; 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过后,江馨月牵起他的手把匕首交到他手里:“不要轻易地留下它,你知道我不想看见这样的结果。”
“公主……”
“你不用多说什么,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萧泉淡淡微笑点头。
原来他笑起来竟这么好看,甚至和南宫墨想必之下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天中的某些时光里总会有意无意的想起这个人,江馨月苦笑着闭上眼睛:“我们走吧!”
又过了些日子,东湖另一片的园子里,已经开了桃花,吸引了不少文人墨客前来吟诗作画。
江馨月清冷的小脸上挂着春意,感受着暖暖的春风拂面。她静默地站在树下,风微拂,撒下片片挑花,她凝目,玉脂般纤长的手轻轻一扫,接住一片娇艳的花瓣,唇角微勾,漾起一个淡若辰烟的笑意。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看到这景色不禁想起了黛玉的《葬花吟》。
这里的桃花每一年都开的特别美,只可惜前来赏花的恋人却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伴侣,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南宫墨……”她轻吟着他的名字,她不想去找他,却总是忍不住不去想他。或许人心都是贱的,不喜欢的时候处处闪躲,爱上了却要离开。
她也想像凡人一样,简单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家人过着平凡却幸福的生活。也不愿意这双手沾满血腥,内心承受良心的责罚而去悲泣。
喝了些酒,脑袋也晕晕乎乎的,回到陵水宫已经是深夜。
推开门模糊间有一个来扶着,江馨月轻笑一声顺势挂在他身上:“夫君,我们来对鸾杯。”
连理枝头腾凤羽,合欢筵上对鸾杯。
等了她一下午的穆漓歌早已经不耐烦,一肚子的怒火还没来得及发,只觉得有一片温柔正好触到自己的鼻尖,待看清之时,才发现竟是江馨月的嘴唇。她的嘴唇很热,像是刚刚喝了酒,很香,还很柔软。
穆漓歌愣着双眸,几万年来从未加快过跳动的心脏,竟不知不觉活跃了。他低眸望着倒在怀里的女子,心底的阴霾已经散了,换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江馨月迷离着眼睛,看着自己眼前渐渐与南宫墨重叠的容颜,手不由自主的就这样勾住了他的脖颈。
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穆漓歌手一伸,就这样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是轻轻的捧住了她的脸庞,贴向自己。
朦胧中,江馨月感觉唇间一片温热,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她只知道现在不想放开他。
从未有过情爱的穆漓歌,只感觉怀里的女子柔若无骨,诱惑迷人,且有带着点小小的魅惑妖娆,原来亲吻是这样美好的感觉。
她低柔的说着什么,穆漓歌仔细一听,她一会唤着穆寒一会又是南宫墨。
“夫君……”她轻喃了一声。
“我不是你夫君!”不由的,穆漓歌很厌恶她口中的这个称呼,纵使她唤的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会让他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