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且看到星辰都结婚了,他也觉得自己确实也该考虑一下人生大事了。
这些年来,他经历得太多,可以说是心如止水了,所以,能够让他内心起一点波澜的人,都可以说是奇迹,他还能遇到这样一个人,是他的幸运。
但对于楼画来说,或许是不幸的。
因为以他身为狙击手的本能,一旦发现目标,那就是要快很准地拿下!
所以,他立即出击!而且不会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婚礼当晚,楼画有些喝醉了,因为她帮叶星辰挡了所有的酒,而且因为她接到了新娘捧花,被众人取笑,跟着又被接二连三地灌酒,喝醉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楼画喝多了之后,走路都跟猫步似的,她的那个摄影师同学,却从艺术的角度,说她那个醺然欲醉的样子,非常适合拍照,于是要带她回影楼。
左凌风顿时就笑了,笑得很迷人,却也很危险。
他看人还是蛮准的,虽然那个摄影师不至于下流,但至少是对她有所企图的,所以他一把拦下了摄影师,问他,“你拍过多少个人物?”
摄影师想了想,回答道,“一百多个吧,我之前都是拍景物的。”
左凌风点了点头,不疾不徐地又道,“我狙击过两百八十二个人。”
“……”摄影师当场腿软。
左凌风顺势从他的臂弯里接过醉醺醺的楼画。
婚礼当天,楼家包下了军区招待所的所有房间,为来宾休息提供方便,他扶着她进了其中一间。
第二天早上,情况是这样的——
左凌风在察觉楼画有醒来迹象的五分钟前,从沙发上转移到床上,解了衣服,佯装若无其事地闭上眼睛,睡在她身旁。
几分钟后,楼画动了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床忽然变得拥挤,混身都觉得不自在。
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宽阔的胸膛。
唔,这男人的身材真不错!
她的额角隐隐传来一阵闷闷的抽痛,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继续睡。
可几秒钟后,又倏地睁开眼睛。
男人?身材?
她顿时骇住,迷迷糊糊的脑子找回了清醒的神智,她身边怎么会躺着一个男人?该不会是在作梦吧?
慢慢、慢慢地转过头,顺着那片完美的胸膛,徐徐往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他、他们为什么会躺在同一张床上啊?
她连忙低头检查自己,可一摸,浑身光溜溜的!
完、完蛋了!
“凌少堂,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她悚然一惊,整个人从床上弹跳而起。
装睡的男人佯装被吵醒,还故意装作迷茫的样子,“别吵……”
他故意装作困倦的样子,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嘴角一抹狡猾的弧度,一手还勾上她的腰,整个人犹如无尾熊般攀住她,甚至还将腿横跨在她身上。
楼画整个人呆住,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传递给她,隐约感觉一股暧昧在缓缓流动,让她心慌不已。
“凌、凌少堂,你快给我起来!”她蛮力地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悍悍地质问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快给我说清楚!”
左凌风这才慢条斯理地坐起来,假装环顾了下四周,然后也是一脸费解的表情,“你怎么会在这里?”
“……”楼画顿时崩溃。
她抚着微微疼痛的额角,仔细回想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难道她是写狗血的言情小说写多了,遭报应了吗?
这分明就是小言里的常见桥段啊!
可是为什么她比那些女主角都惨,人家起码还有点印象的,她却大脑一片空白?
“总之,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她果断下达结论。
“就这么算了?”左凌风微微挑眉。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
楼画的脑子浑浑噩噩的,完全没有办法正常地思考,于是她努力回想她写过的小说,通常这种情况下是……女主角拿钱给男主角?
“我……我只有一千多块,都……都给你!”她连忙掏出钱包里所有的现金,连同零钱,甚至是硬币。
左凌风摸摸下巴,望着她的眼神有些玩味。
楼画的心脏又是一跳,却仍旧是佯装镇定,裹着被单,努力装出很潇洒的样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就这样吧,再见!”
她揪着床单,准备下床,可却被他一把拉住。
左凌风目光灼灼地盯着楼画,眼角含笑,瞧她脸红的模样就知道,她并不是全然对他没感觉。
他们毕竟也认识那么长时间了,而且每一次碰面,都很让人玩味!
楼画被他看得发毛,一抹困窘的红晕悄然爬上她的双颊,心也炽热地怦跳着。
她也情不自禁地想起两人之前的事情,懊恼地咬唇,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遇到他,都会发生好雷人的事情呢?
她“强吻”过他,“投怀送抱”过,“迷恋”过他为做专题,现在还……
天哪,这真是天雷滚滚,雷死人不偿命啊!
“你……你看着我做什么?你还想怎么样啊?”她支吾地问道。
“没什么。”左凌风耸耸肩膀。
楼画顿时松了口气,可心里面却隐隐有些失望似的情绪,一闪而逝。
而这时,她又忽然听到他说,“我不想对你怎么样,但是,你得对我负责!”
什么?
她对他负责?
楼画险些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