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护好她们母女俩的安全,她们谁掉了一根头发,你的脑袋就别挂在脖子上了。”
“属下明白。”
我对疯子大叫道:“疯子,去神针堂,那里出事了。神医也在…”我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又被捂住了。
那个下人就这样用匕首比着我,一步一步地往顶区走去。
天慢慢亮了,我抱着熟睡的韵儿,实在是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还头晕犯困。最后我一转身,把韵儿往那人怀里一放:“你帮我抱抱孩子。”
那人手里拿着匕首,手肘托着韵儿,一下子愣了。
我对他没好气道:“我女儿都在你手上了,你可不可以把匕首收起来了?家文没叫你一直把匕首对着我吧?”
那人便把匕首往怀里塞,可他抱着韵儿,又不会一个手抱孩子,怎么塞也塞不进去。我冷笑一声对他道:“不会坐下来吗?”
那人见我这么说,忙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他把韵儿放在腿上,一个手获得了解放,忙把匕首****了腰间的套子里。
我见那人的模样并不眼熟,便问他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谁的府里干活儿?”
那人道:“姑娘,小人的名字您就别问了,您一问,我们都活不了。被花大人安排挟持过您的下人,都会被他处理掉,一个活口不留。”
“为啥要把你们处理了啊?”我奇怪极了,“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接这差事?”
“我们本就是监狱的死刑犯,没活命的机会。”那人道,“花大人把我们从监狱救了出来,就以山主的名义赐了我们叶赫那拉的姓,安排我们干卖命的活儿,当年的孟辉也是如此。”
“叶赫那拉的姓也能随便赐的,”我嘀咕道,“花非玉不想活了?”
“那小的就不知道了。总之,我们有了这个姓,就得为山主卖命。”那人答道。
“那挟持我也算卖命的活儿?”我更奇怪了,“我又不会杀了你们。”
那人对我无奈地一笑:“您是不会杀我们,可申大人呢?家生大人呢?还有湘桂…和您有关的人,谁也不会放过我们。就算他们都饶了我们,花大人也会杀我灭口的。”
“为啥要杀你啊?”我还是不能理解。
那人叹了一口气:“对您不敬的人,是山主不能容忍的。山主对我们一皱眉,花大人就会下手。”
“可你说,是山主要你这么做的呀,他不是想和我叙旧么?”我疑惑道。
“您误会了,山主是想和您叙旧,可我是花大人安排来挟持您的。山主不会亲自安排人抓您上顶区,一切都是山主授意,花大人执行。可我们也难做人啊,不对您动武,请不来您,对您动武,山主又不能接受…”
“那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就能保你的命了?”我实在是不想听家文的事情,忙打断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