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至于他所说的那句“等这件事过去后,你爱怎么样都可以”背后的含义,景上华心中清楚,可并没有把它当一回事。
不外乎是他觉得对不起自己,觉得自己会责怪他,先给自己打一剂预防针,告诉自己如果实在不能原谅他的话,就分手呗。
对江同之这样的决定,景上华的回应只有几个字:
扯犊子吧你。
说实在的,景上华除了埋怨江同之总是玩儿浪漫玩儿到地沟里去以外,还真是挑不出江同之其他的毛病,和他在一起,她觉得开心,和俞知乐在一起的开心的感觉还不一样,哪怕被他气个半死,事后也会觉得,这家伙其实是为了自己好。
景上华是不会主动跟他分手的,而且,要是江同之死活觉得他对不起自己,闹着要分,那景上华绝壁会把他暴打一顿,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再告诉他,现在老娘跟你在一起的事情基本所有人都知道了,想甩了老娘跑路,没那么容易。
可是!现在!你倒是告诉我你想用什么办法化解眼前的问题呢!我好歹也是当事人之一吧?有知情权吧?
不管接下来景上华如何逼问,就差使出满清十大酷刑了,江同之就是坚定地不肯招出他打算使什么办法,四平八稳,风吹四方,我自岿然不动,只坚持车轱辘似的重复同一句话:
“会有办法的。”
……
有有有,有个头啊!
你是上帝啊,你说这世界上要有光,所以世界就有了光?你好歹告诉我你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好么?不要在我问你的时候,你就是一副老神在在的世界尽在我掌握之中的样子好么?这个样子真心很欠抽好么!
被江同之的不靠谱属性坑苦了的景上华,被江同之吊着,一直处于森森的焦虑中,直到两天后的双打比赛的赛前准备阶段时,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今天江同之没来陪她们,不知道是又去挨训了还是又去念检查了,或者是用肉身贿赂那个周教练去了。
反正景上华现在只要一想起来江同之,满脑子就是这货当着自己的面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自己不会有事儿的,否则他就给他自己净个身,然后跑到马路上找辆车子撞上去,玩个穿越回古代去当公务员去,以表示他以后都没脸见景上华了,借此表现他的决心。
对此,景上华残忍地表示,你要找的话找个贵点儿的车,还能多拿点儿赔偿金。
同时,她也很担心江同之,怕他压力太大,所以她这些日子总会在食堂买些防上火的雪梨汤,给他悄悄放在门口,当然,在江同之问起的时候,她肯定会高冷地表示,爱喝不喝啊,不喝我才不会心疼呢。
在景上华郁闷的时候,早就进入了场地的俞知乐却表示很淡定。
她们俩人总习惯把自己的队服啊球包啊什么的,放在后场的更衣柜里,锁好后,就在自己的比赛开始前,泡在看台上,多看几场别人的比赛,所以她们现在正在看台上,伪装普通的观众。
她正看着底下的一场比赛,却突然听到,附近的一个女声这样说道:
“今天有一对省队的女队队员来参赛是吧?”
紧接着,又有一个女声响起:
“嗯,好像挺厉害的,她们两个的球风都很特别。”
但是,马上又有一个女声冒了出来:
“能有多特别?不就是两个打单打的女的么?再说了,省队那种地方,大家心里都清楚的,都是凭关系才能进的,那些报纸上都吹翻天了,还不都是用关系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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