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特么够了啊!你多大年纪了?别人没你强你就这么高兴你是有什么病啊?
景上华觉得自己还不如随口扯个人名呢,可是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一样的,她没办法,只能威逼舒狂不许把这件事儿告诉任何人,让它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否则她就对他不客气。
舒狂含含糊糊地应了,可是那骚年骚动着的逆反心理,却让他心里的小人儿傲娇地抱着胳膊哼了一声:
让我不说?我偏说。
当初自己被陈简这只天然呆缠得要死要活的,而且,那场他一口气扔出了四个六的比赛,妥妥的是他人生中的噩梦不解释。
他被陈简缠得最厉害的时候,恨不得拿把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威逼天上的马克思他老人家,要么带走陈简,要么带走自己。
可现在,陈简已经是市队里的佼佼者了,网球打得也有声有色起来,舒狂几次在市内的男子网球比赛的捷报中看过他的名字,对他的印象也蛮深刻。
有这么一个粉丝,感觉也蛮有面子的嘛。
这不更衬托出了他的偶像,也就是自己,那英明神武雄霸四方的气概嘛!
俞知乐眼光不错,看中了这个潜力股,以后可有的享福了。
其实,说起来,舒狂也挺为俞知乐高兴的,所以,高兴的事儿大家要分享么。
氮素,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话一出,平墨那瞬间暗得如同锅底一样的脸色,以及他已经轻抖起来的双手。
不允许……他不允许!
他可以放了小兔子,但是小兔子不能主动离开他!
平墨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觉得手部的痉挛渐渐通过神经,传递到了全身:
自己做错什么了?伤害了她?可他已经道过歉了啊,也保证以后不会再那样做了,为什么……
舒狂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平墨的轻颤,但他的第一反应是:
“你怎么了?……你不会有癫痫吧?”
平墨现在完全进入了自己内心的世界,根本不理会舒狂在他旁边急得直打转转。
舒狂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悦,兼叛逆一下景上华对他的指示,就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他可是直接把对方搞癫痫了啊!万一他一会儿口吐白沫什么的自己是不是还要做人工呼吸啊!
景上华的话,还是得好好听,不然的话尼玛这就是下场啊!
为了保全自己珍贵的初吻,舒狂决定打电话找医生,可他120刚拨出去,手就被平墨按住了。
平墨在紧咬的牙关间,硬生生地挤出了一句话:
“……在哪儿?”
舒狂一愣,心说,这孩子不会是被刺激傻了吧。
在他深感自己罪恶的时候,平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此时,腰间的锐痛已经消失了,他的心脏,几乎要被嫉恨给燃烧起来。
他要找俞知乐!他要让她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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