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呢喃着问:
“这是谁啊?”
平墨已经在金子青目瞪口呆的注视中,绕到了副驾驶座一侧,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听到松明觉这么问,平墨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微笑着回过头去,对他说:
“是我的客人,送走你之后,他们有工作要跟我谈。”
松明觉醉得早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一挥手,说了句“你谈,别管我”,就一头栽倒在了一个彪形大汉的腿上。
金子青觉得身后有两道莫名的威压,叫他连手都有点儿哆嗦了:
这是少爷从哪儿请来的两尊佛爷啊啊啊!
他扭头看向了平墨,压低了声音说:
“少爷……”
平墨随意地一抬头,打断了金子青的话:
“开车啊,你等什么呢。”
不是开车不开车的问题啊少爷!
敢情您刚才没动松明觉,还跟他勾肩搭背的,是已经给他找好送他上黄泉的人了是吧?
察觉到金子青担忧的视线后,平墨仍未做任何解释,而是直接下达了指令:
“去海苑东路。”
海苑东路?
金子青越发确定,少爷是去那里抛尸的。
那里是S市的一片新开发区,连路灯都没装全,实乃杀人越货,奸X掳掠的最佳场所。
金子青回头瞄了一眼醉得抱住大汉的腿直流口水的松明觉,又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自家少爷,心一横,问:
“少爷,您这是打算……”
平墨的眼睛停留在附近建筑物上的一道耀眼的霓虹上,迷人的虹彩倒映在平墨的眼里,让他的眼睛看起来像是一条流淌着的小小的星河。
他的嗓音也没了刚才和松明觉应酬时的虚伪客套,而是有种冰冷的,机械般的性感:
“我要让他知道,想骗小兔子的后果。”
这本来是一句多么深情的台词,但听到金子青耳朵里,却叫他相当哭笑不得。
少爷,您别说了,这DNA检测报告的事儿,你不就是在骗俞小姐么?
虽然话是这么说,金子青也没打算去撩平墨的火,毕竟看样子他不想弄死松明觉,那么,金子青也不介意让少爷给这家伙一个小小的教训。
车子朝着海苑东路飞奔而去。
渐渐的,周围的建筑物变得稀少了,灯光也变得晦暗了,金子青打开了大灯,对面有一辆砂石车飞速地开过,氙气大灯亮得直晃人眼。
坐在后座打盹的松明觉被这一闪而过的刺眼光亮给弄花了眼,他揉了揉眼睛,稍微坐直了些身子,不满地抱怨道:
“这是开到哪儿来了?”
他的酒稍微醒了一点儿,准备看看外头的风景来消遣消遣。
氮素,看到那两坨孔武有力的肌肉疙瘩像是夹牛肉汉堡一样,把自己密不透风地夹在了后车座中间,松明觉开始觉得有点儿不妙了。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谁能来和他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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