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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圣女啊?碰都不能碰?上次也是,我不就捏捏那笨蛋小妮子的下巴,你犯得着上来就扇我吗?被害妄想症啊你!”
不好意思,她景上华自从失去双亲后,基本上对周围的事物都秉承着怀疑先行的态度,要硬说是“被害妄想症”,倒也不错。
景上华耸耸肩,说:
“我不认为一个把捏初次见面的女孩子的下巴和搭一个并不熟悉的女孩子的肩膀的举动认为是很正常的事情的男人不是个变态。”
……好的,这一串话成功把舒狂绕晕了。
即使他听懂了,他也不能理解,因为他的双亲去世前,也没教过他这方面的事情,至于把他养大的奶奶,一向认为自己的孙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以至于完全忽略了关于舒狂这方面的教育。
舒狂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不会纠结太久,因为他又冒出来了一个新的想法:
“喂,你,跟我打场球!”
对于舒狂思路的神转折,景上华表示有点儿接受无能。
但如果把舒狂的思路摆出来,其实特别简单。
反正咱们俩吵起来也分不出个胜负,那就球场上见真章好了。
然而,舒狂因为太过愤怒,居然忘记了一个问题。
景上华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说:
“我是女的。”
舒狂怔了一下。
哦,这疯婆子吵得太凶,力气还那么大,居然忘了她其实是个女的来着。
要是让景上华知道舒狂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她非一根一根地把他的手指头撅断,撅一根,就问他一句,他是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是男人了。
不过,舒狂解决问题的方法永远是简单粗暴的:
“我让你一只手。这样行了吧?”
景上华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
“要不你让我一只脚,再让我一双眼睛?”
没想到舒狂居然认真地跟她讨价还价起来:
“让脚不行,让脚还怎么打啊?让你一只眼睛可以。”
……喵的果然脑子不好使。
不过景上华现在正好也手痒,舒狂都这么提出来了,她也觉得,跟他玩玩也可以,反正对方尽管脑子不好使,但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高手,打一打也不吃亏。
下定了决心后,景上华也不再和他磨叽,从网球包里拿出了球拍,说:
“好啊,我们打一场也行。不过你用不着让我。”
舒狂一昂头,骄傲道:
“我还是让你一只手吧,免得你输得太难看。”
舒狂言谈之间,“我就是跟你打打玩玩你这个战五渣就等着被爷虐吧”的意味显而易见。
而景上华却突然诡谲地一笑:
“喂,你下午有比赛吗?”
舒狂虽然不解景上华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自己,但还是不无自信道:
“有。不过你放心吧,和你打球不会影响我的发挥的。”
景上华听了他的话,却并不生气,优雅地淡定道:
“有比赛就好。”
说完这句话后,景上华就留下了一头雾水的舒狂,去了场地的另一端。
还没打比赛,景上华就看到了自己的前景。
反正也是个输,不过,她也不能让舒狂赢得太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