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非我不可。”司徒小书道:“不然,妳觉得该怎样?拜堂非我亲自不可,那拜堂之后,送入洞房也要我亲自来吗?”
龙云儿被呛到说不出话来,脑里更乱成一锅粥,香雪也罢,这位也是,怎么自己老是遇到被赶鸭子上架的情形?
司徒小书道:“我冷眼旁观很久了,你们两个是什么状况,我都看在眼里,今天只要妳说得出一声妳不喜欢他,我便不找妳麻烦,亲自拜堂,但说不定我忍不住,拜堂时直接冷不防给他一剑!”
龙云儿无言以对,更绝不怀疑对方说得出,作得到,她头皮发麻地看着女爵,发现这个与自己练了多日剑,互有亲近感觉的“闺密”,在熟悉的外表下,似乎有一个自己看不透的灵魂,这句话……真让自己方寸大乱。
“那……好……好吧!”
龙云儿无奈点头,得到满意答覆的司徒小书,立刻转头要离去,龙云儿忍不住问了一句,“妳对他……对我表哥这么反感吗?其实他是个好人啊,真正的他,不是妳看到的那个样子……”
“我看到的已经够多了!”司徒小书一下脸若寒霜,“我看了他整整一年,这一年多来他怎么作的,我全看见了,他装作一副高人样子,其实到处掠夺物资,沽名钓誉,从没把那些百姓死活放心上……如果不是现在大家同舟共济,我首先就不想放过他!”
看着司徒小书气恼离开的背影,龙云儿有很多话想说,世上恐怕没几个人能比自己更了解温家哥哥,既与他青梅竹马,后来又和他朝夕相依,他的苦处自己都看在眼里,比谁都清楚,他其实不是表面上看来那样……
但自己也很难说质疑他的人就有什么不对,毕竟温家哥哥的行为,非常可议,他又一向那么高傲,不愿也不能对人解释,如果自己不是那么了解他,晓得他每一步行动背后的理由与苦衷,光是看他的行为,就事论事,自己也会觉得他这人问题很大……
……所以,我要站出来,站在这个男人的身前,成为他的盾,为他挡下霜刀风剑,挡下那些……因误解而来的危机。
龙云儿暗暗握了握拳头,给自己打气,刚刚的情势,自己当然看得出来,女爵已经把长期以来,对于病僧的厌恶,累积成了敌意,如果一个控制不住,就会变成实质的攻击行为。
哪怕自己对独孤剑很有好感,觉得她像是自己的一个姊妹,可如果她真的针对温家哥哥,有了敌意行为,自己不会为难,会立刻挡在她前头,阻止她的行动,甚至……将她轰下去!
又一次握了握拳,龙云儿坚定自己的意念,不过,想到马上要来的那场婚礼,她确实也头痛起来,刚刚才凝结起来的满腔勇气,一下又化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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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举行,是正午时分,因为情况特殊,连青武仙帝原本想办的婚宴都取消,就单纯在仙帝宫的正殿,办个典礼,邀几名重要人物来观礼就算了。
温去病这个病僧,早在仙帝宴当晚就宣布还俗,反正他剃度出家全是自己来,根本没在哪里登记注册,现在还俗也还得轻松简单,不用向任何人打招呼,而还俗十来天后,头顶已有些许短发,不再是光头和尚形像。
因应婚礼,他换穿上一袭大红色的新郎袍,头戴黑帽,身披彩缎,但没什么人知道,他在喜服之下,仍穿着本来的那件白色僧衣,这是术式武装的基本,也是当前宝贵战力,死都不会脱下来!
偌大的正殿,此刻显得空荡荡,除了青武仙帝与几名重臣、皇亲,龙虎天君与几名道门高人,就只有平春一个,连龙云儿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温去病看着殿中高燃的红烛,心里倒没有特别感觉,自己虽然尚未婚娶,可在赤壁大街与那些阔少酒酣耳热之际,常常也与身边的莺莺燕燕玩拜堂游戏,所以早就是婚礼老手,没甚么好激动了。
……那丫头怎么没来?难道……她还是放不开?
……这样也好,既然放不开,就别来这里,看着伤心,自己看着她伤心也难受。
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温去病的目光忽然移往红毯尽头,那个被搀扶进来的新娘身影,嘴巴无声地大张。
……靠!这种馊主意,谁教妳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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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雙更行動,暫停,請各位見諒,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