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自己又没有靠山没有门子,想要进一个好一点的单位根本不可能。
家里面寄过来的钱花得差不多了,自己没有脸再朝家里要钱,去了一个饭店打工。
一个大学本科毕业生在饭店端盘子,兰秋雨的心里实在是难以接受。那段时间整夜整夜的失眠。
那时候她和张爱民还不认识,兰秋雨就知道有一个客人每天早晨都过来吃饭。
张爱民也喜欢这个清纯的小姑娘,没事就和她聊上几句。
看着兰秋雨心说要是能把她弄到手里可是比那些酒吧里的货色强多了。
每次张爱民都会给兰秋雨小费,一百二百的重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兰秋雨被这个男人给征服了,其实是被钱给征服了,心说要是能够有这样的一个考上那就太牛b了。
什么事都是该着,有一天张爱民又去吃饭,可是吃完饭走的时候着急,把手机落在了桌子上。
兰秋雨追出去的时候,张爱民开车已经走了。
兰秋雨没办法只好先把手机放在了自己这里。
晚上下班的时候,张爱民的手机响了,兰秋雨犹豫的半天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兰秋雨声音甜美。
“你是秋雨吧。”是张爱民的声音。
“是我,张总。”兰秋雨说。
“我还以为手机丢了呢,你现在方便不,如果要是有空你就把手机给我送到天虹酒店505房间,我现在走不开。”张爱民说。
“这……”兰秋雨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天虹酒店505房间里面,张爱民激动地满脸通红,心说看来猎物要到手了。
张爱民拿出来两粒药,放在了茶壶里,化开,静静地等待猎物的来临。
半个小时后,兰秋雨按响了门铃。
张爱民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
“请进,请进,真不好意思让你跑了一趟,快,喝杯水吧。”张爱民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了兰秋雨,一杯自己端起来喝了一口。
这种药是男女共用的,再说了,张爱民这样的年纪不用点药估计是只能用手了。
“张总,您太客气了,没什么。”兰秋雨还不知道自己面临的危险。
“你多大了,怎么没找个正经的营生?”张爱民拿出来长辈的身份。
“我24了,大学毕业没有找到工作,没办法在餐馆里面打工,也不能总是像父母要钱啊。”兰秋雨说。
“就这点事啊,抱在我的身上,去高铁愿意不,先干着,有了合适的机会再往上面升。”张爱民说。
“真的。”兰秋雨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有些激动还是怎么,浑身上下有些发热,心里面痒痒的,好像躺倒一个男人的怀抱里。
张爱民看出了兰秋雨的反应,心里高兴。自己的下面也有了感觉,心说,还挺同步。
“那,那什么时候才可以啊?”兰秋雨问。
“打个电话的事你不用担心,我马上就给你办。”张爱民信誓旦旦的说。
“那真的要谢谢您,可是……”兰秋雨心说自己拿什么谢人家啊,浑身上下连五百块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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