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也风、流了,哈哈哈~~”笑容戛然而止,身后的冰凉让他呆若木鸡。
可笑他的嘴巴还未曾合上,口水哗啦啦地低落,只把身后之人恶心得想吐。
“笑啊,怎么不笑了?”她的声音很轻,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响起。
“孩儿来迟,让娘受苦了!”刀仞在空中划过,凤雨烟身上的绳子应声而断。
“没事,娘都这把年纪了,什么风浪没见过,你不必自责!”疼惜地看着眼前的女儿,浑身上下全是血迹,看了一圈没有找到受伤的地方,她才安下心来。
“夜、夜……”
“不许说话,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龙吟在她手中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接着便是持续地升温,刘宗尹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整张脸憋得像只烫熟了的猪头。
“娘,您先转过身去,去窗口等我。”她可不想让她娘见到什么脏东西!
“好。”没有询问,直接转身走向窗边,她清楚自己的女儿长大了,自己只要不要不拖累她便是对她最好的爱护。
“三少,求你绕了我一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好啊,命我不要,但是其他东西得留下一样!”她的直爽让刘宗尹很是意外,刚要转身谢恩,却对上了她嘴边冰冷的微笑,顿时觉得心底一阵彻骨。
“你、你要什么?”为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刚刚张嘴想要呼唤门外的侍卫,喉间却多了一物,辛辣的感觉让他想抠出来,却被人从身后一拍,异物瞬间落入腹中。
刀绞一般的疼痛让刘宗尹不断地在地上翻滚,看着他脸上的痛苦之色,夜寒羽满脸冷色。敢亵渎她娘,即使他死一万次都抵不了!
封喉,当初第一次进神殿历练时,对付落元权那个色狼时用过一次,如今是她第二次用此药。
药效过后,疼痛暂且隐去,刘宗尹扶着自己的嗓子却愣是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夜寒羽朝他靠近,手中的匕首在昏暗的房间内发出幽深的亮光。
“羽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终究不想她双手沾满血腥,凤雨烟不知何时已经转身面的着她,看着眼前的女儿,她突然有些陌生。
继而又眼露心疼之色,若不是形势所逼,她又如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呢?说到底都是夜家害了她!
“娘,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仁慈只配对待人,像这种走狗根本不配!”拔出刘宗尹放在桌上的宝剑,在他恐惧的目光下直击他的下身。要一个人死很容易,但是她要的是让他生、不、如、死!
凤雨烟在刀尖落下的一刹那背过身去,或许她说的没错。自己与夫君二人一心向善,从未做过对不起他人之事,可是到头来还不是被奸人所害!
“走吧!”用地上的绳子将刘宗尹捆地像只大虾,为了不被他的血迹弄脏衣服,她还特意扯了块破窗帘裹住,如此一来,从外面看就似一个大粽子。
“我们去哪儿?”
“去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