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边,景惜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他坐在床上,表情似乎真的在隐忍着什么。
她也知道,他刚才碰到她的时候,他好心硬了,要是现在丢他一个人在这里,这样对他不好。
而且,夫妻间容易出问题的原因之一,就是彼此无法满足彼此之间的性欲,她要是现在走了,不就是给了他chu轨的理由吗?
想到她既然都原谅他了,那就不要去在乎那些有的跟没的,至少,要慢慢的,紧紧的套牢他。
所以,她又倒回来,在他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一下子捏住了他的……
“呃?”他闷哼一声,垂眸看她,“小妖精,你耍我?”
她张眼的朝他抛去一白眼,“这是给你chu轨的惩罚,以后你要在床上还提到别的女人,惩罚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她一说惩罚,他就心血来潮,找虐的渴望此刻的她狠狠的惩罚他。
“来吧,把你想要给我的惩罚,通通都施加上来,我求之不得。”
她盯着他一脸极度渴望惩罚的样子,心里唏嘘不已。
这个男人脑子一定秀逗了,竟然找她要惩罚,好,那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其实,景惜对于xing虐这种事,完全不知,但凭空想象,她今天晚上,就是要弄得他死去活来。
至于过程,河蟹社会爱河蟹,所有的读者朋友们都自行想象吧!
反正,这个晚上,是权湛野过得有史以来,最记忆深刻,最刻苦铭心,最爽的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了,睡梦中,都还一脸享受被景惜虐待的表情。
权湛野被虐待了,景惜也不好受,腰酸背痛的,第二天一早,还得早起去做早餐。
人刚从床上坐起来,又被男人长臂伸过来压她躺下,一脸孜孜不倦的撒娇,“我还想要。”
景惜差点哭了,他还想要?他被绑了一个晚上,浑身都是绳子的勒痕,不痛吗?他竟然还想要?
“抱歉,我实在体力透支,留在下次吧!”她抬开他的手,“别闹了,我要去做早餐,不然你上班前会吃不到我做的早餐的。”
他‘嗯~~~’了一声,死抱着她不放,“我今天不去公司了,再睡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兜风。”
她敛眸瞧他,眼睛是闭着的,整个人趴在床上,慵懒得像头死猪,不过,这个样子的权湛野,很可爱啊有木有。
突然心血来潮,景惜赶紧摸索床头柜上的手机,咔嚓一声,把他睡觉的萌姿态给记录了下来。
拍完后,她觉得还差点什么,又挨着他,在他脸上亲吻着,拍下了那唯美得让人羡慕妒忌的画面。
有了这些,以后她要是再为什么事伤心,看着这样的画面,或许她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至少,她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在他的世界里,她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我好看吗?”
眯眼一看,她在拍照,他搂着亲吻着,嘴唇贴在她耳边呢喃。
她感觉耳根酥麻得紧,贴了贴他的脸颊,说道:“你要是永远能像这个样子,那该有多好。”
他又细密的吻着她,“所以,我还要,你给不给?”
她怎么可能一次性满足够他,这样会把他惯坏的。
所以,她赶紧推开他起身,“给,但是要看你白天的表现,你要是表现好,我每天晚上都可以给你不一样的享受,要是你……哼哼,不说了,我去洗漱了。”
她阴阳怪气的丢下两句,迅速消失在他眼前。
权湛野还趴在床上,回味起昨晚的种种,他享受的舍不得下床了。
体内仿佛有只饥渴了几百年的野兽,不停的嚎叫,不停的怂恿着他,他还要,还要……
可是,那个女人不给他了,给他心里留下了极度深陷的缺憾。
为了弥补这个缺憾,他就想着,白天好好的表现,晚上她就会想尽各种手段满足她了。
所以,现在的权湛野,就好像被景惜施了魔法,死心塌地的追随着她,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景惜在洗手间里洗漱,他穿着短裤经过,都要过去抱她一下,吻她一下。
好不容易把他踹进卫生间了,景惜欣慰的笑起来,原来,这个男人喜欢被xing虐待?
只要他喜欢,她就会变着法的给他刺激,满足过后,还回味无穷,这样,她就容易套住他,不让他分心去找别的女人了。
嗯,她会努力的,会让她成为他心里面的唯一,会让他死心塌地的只想着自己,只要他们都懂得珍惜,那么离她想要的幸福生活还远吗?
这是一个美好的清晨,爱人气息环绕,相互对视,含情脉脉,气氛和谐。
就连在吃早餐,权湛野都要看着景惜,他才吃得进去。
早餐过后,俩人换上运动装,权湛野这是要带她出去运动的节奏啊。
但是不管去哪儿,景惜都不会忘记带走她的单反,她要记录下跟他在一起时最美的幸福时光,这样以后老了,可以当成是电视连续剧来看。
出门的车上,景惜问开车的男人,“你确定你不去上班好吗?”
权湛野哼笑,“有什么不好,我是老板,什么都得我说了算。”
景惜赶紧做出一副萌态,“那权老板,我还能回你的广告部上班吗?话说我兜里好久都没见到人民币是什么样子了,你知道我再不上班,会穷得连洗面奶都买不起吗?”
他扭头看她,看她全身上下,好像真是穷得叮当响,他认真的回了她一句,“回头给你一张无限额的透支卡,满意了吧?”
她瞪他,“你是想把我当猪来养吗?我要上班,我要工作,我要自己赚钱,ok?”
他罢手,“既然你想上,那就去上吧。”
她笑起来,“那一个月给我多少工资?话说我上次上了那几天,你都没发我工资。”
他鄙夷的看着她,“你在我家免费吃免费住,还免费用高级品牌的化妆品,你知道你用的化妆品,你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吗?”
景惜不爽了,诽谤道:“我是谁?我是你权大爷的妻子啊,你别忘了,我们是受法律保护的,你那么大个公司,那幢房子,算起来咱们一人一半,我没跟你要就不错了,你还斤斤计较的跟我说化妆品的事。”
“还有,”她把脸贴过来,指着眉头上一个小红点说,“那什么高级品牌的化妆品啊,我用了之后,都生痘痘了,你怎么赔偿我?”
呃!好吧,他说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