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喀冷笑道:“你舍得让你的小娇妻陷入这样的危险?”
“这原本就是她存在的价值。”
“她知道吗?”
“不知道。”
“那你能保证,训练结束后,她能心甘情愿的为你所用?”
“她只需要为我的钱所用就可以了。”
鹤喀无奈的摇着头,笑道:“浩东啊,她能为你的钱做事,也能为你对手的钱做事。只有你得到了她的心,她才会死心塌地的为你做事,甚至做得比你预想中的还要好,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清楚。你最好想好了,难道你想自己一手塑造起来的利刃,翻过来刺向自己吗?”
电话那头邢浩东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听见何璐催促他开会的声音。
鹤喀淡淡地说道:“训练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了,我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只是,你要想清楚,这究竟是不是你想要的。回头见了,兄弟!”
鹤喀挂了电话,转身看向楚合萌。
楚合萌急着想要开始做仰卧起坐,哪里晓得躺得久了,太过松懈,反而起不来了。
“这就是偷懒的下场。”鹤喀一本正经地说道,“原本你能逃脱黑暗,成功抵到光明的,可就因为你趁机偷懒的片刻,你彻底被黑暗吞噬,再也无法抵达终点了。我相信,这不是你想要的结局,可这样的下场,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楚合萌眨巴着眼睛,只觉得鹤喀说的话好深奥。
“起来吧,去吃饭了。”
“你去吧!我自己的下场我自己承担,刚才做过的仰卧起坐全部不做算,我从头再来!”
楚合萌咬了咬牙,顶着山头的烈日,不再看鹤喀一眼,果然重新开始做了起来。
鹤喀默默的望着她,她的脸上都是汗,身子也是酸软的,却执着的全部都按照他刚才说的标准来做。鹤喀的嘴角若有若无的上扬了一点幅度,不言一语的转身,朝山下的竹园走去。
而这一次,楚合萌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放弃,自己督促着自己,反而更有效果。
鹤喀走出了楚合萌的视线范围后,忽然一个闪身,跃入了林间,正好能看见楚合萌。她在调整呼吸,都是鹤喀教她的法子,她学得很用心,现在做得明显好多了。鹤喀暗自在心里评定着,然后自言自语道:“只是有时候,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比如生命,不管是你的,还是别人的,楚合萌。”
“刑总……刑总?所有人都到齐了,您可以去会议室了。”
和鹤喀挂断电话的邢浩东呆滞的发着神,何璐轻唤了很多声,他都没有反应。
“刑总?”
“取消今天所有的会议和行程。”
邢浩**然说着站了起来,反倒是令何璐半晌没回过神来。
“还有,今天不管是什么事情,什么人,都不要来打搅我,知道了吗?”
邢浩东挑了挑眉梢看向何璐,何璐立刻点着头回道:“知道了,刑总。只是……只是您的身子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请医生过来?”
“你退下吧。”
邢浩东说着,从西装里掏出了一盒香烟,抽出了一根叼在嘴里,用一枚定制的打火机点燃了。何璐怔怔地望着他,竟然忘记了退出去。
“你……从来都不会抽烟的……”
何璐被邢浩东抽烟的样子怔住了,恍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邢浩东慢慢的吐出一口缭绕的烟雾,缓缓说道:“你好像,忘记自己是谁了?”
何璐抱紧了胸前的文件夹,眼睑微微低垂,道:“是,我不敢忘,我是你的秘书,但我也是你的青梅竹马啊!现在我不是以秘书的身份在和你说话,浩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从来不会突然取消会议,更不会烦闷的要抽烟啊!”
“生意场上,难免压力大,偶尔抽一支烟舒缓舒缓,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
邢浩东微微勾了勾眉梢,眼神冷冽如刀,带着几分妖娆的邪魅之气,与往日的他判若两人。何璐抿了抿红唇,抓着文件夹的双手骨节分明,因为太用力反而苍白的毫无血色,像是骷髅的手一样。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浩东。”
“请你称呼我刑总。”
何璐的心一颤,眼角竟然有若隐若现的泪水在打转,她勉强应了一声,又变成了往日里唯唯诺诺的何秘书,“是的,刑总,我知道了。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只是请您不要伤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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