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然后笑着说:“洛小姐,你和寒慢慢聊,我去看看晚宴准备得如何了。”
乐可可在心里为陌璃称好,这样才像一个豪门贵夫人的姿态,不会失了自己的身份。
她冲陌璃眨眨眼,示意她去餐厅看看,而她就在这里给她守着苏寒,一定不让洛洛华近苏寒的身。
陌璃却叫了乐可可一起走了。
在泳池的亭边,乐可可拦着陌璃问:“陌子,怎么不让我留下来给你看着苏寒,万一洛洛华真的使坏呢?”
陌璃望了一眼那几棵长得越发郁郁葱葱的槐树,斑驳的树影下,她的脸被藏在了树影中,嘴角的那抹苦意也被藏了起来。
她声音有点失望:“你们都觉得我做得过分,都说我不应该这样对苏寒,说我无理取闹,说我仗着苏寒作威作福。”
乐可可吐吐舌头,陌子真记仇,她不就是太急了说出来的么,那都不是真心话,其实她的陌子还是最善良的陌子啊。
乐可可知道陌子后面还有话要说,所以她也静静的等着,等着陌子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在大事上,你见过我耽误他一分吗,我再闹腾我都没有真正说会影响他公司的事,也没有非要他和谁断绝关系。洛姨说要把洛洛华接到洛家,苏寒也默许了,我不也没有说什么不字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和洛洛华扯上关系,难道他就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陌璃轻轻叹了口气,说什么不在意,但是洛洛华明目张胆的挑衅,她心里哪能一点想法也没有。
“陌子,刚刚你那样洒脱我还真以为你不在乎呢,估计苏寒也被吓到了,原来你心里还是很在乎的啊?”
陌璃目光里有点沉抑,只有对着可可才可以把这些话是无忌惮的说出来,她问乐可可:“你知道这三年我为什么要这样吗?”
“为什么?”乐可可费解。
“我知道他对我很好,也对念念很好,但是有什么事他总是要瞒着我。”这都不是关键,陌璃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道,“为什么他就一时不痛快就要把与城哥哥赶走,他不相信我们之间只是兄妹之情,他还是怀疑我不是吗?”
想到与城哥哥,陌璃的心又沉了下去,已经三年了,与城哥哥已经离开三年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没有办法对苏寒没一点点不满,她希望与城哥哥能回来,也希望苏寒能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不应该怀疑他们。
江与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乐可可也想知道。
听到这个名字,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感觉,可是她的呼吸却重重一滞,胸口异常的憋痛,刚开始她时时梦见他,都是不好的梦,最近又很久没梦到了。
她有种感觉,好像江与城已经不在了,只要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她都快要吓坏,每次噩梦惊醒,口中叫的都是江与城的名字。
她替他生了小宝,可是他却躲起来,真的不和她见面了,她那时候不过是气话,他就当成真的,她骂江与城懦夫,逃兵,但是一点用没有,他压根就不吃这一套,他这个人决绝起来,比苏寒还难搞定。
不过乐可可是谁,乐可可是乐天主义,打不死的小强,没有什么事能压倒她,她不会因为江与城的不辞而别就要死要活,她要活得比他想象得还开心,她不会为他的离开流一滴泪。
这样不值得!
“可可,可可,你怎么了?”陌璃摇了摇乐可可,见她半天没反应,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与城哥哥是可可的表哥,想来她是比自己还伤心的。
“可可,你不要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与城哥哥,他不会真的不回来看我们了,我相信他不会这么狠心。”
江与城的离开还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他的演艺事业正处在高峰,还有对他那么好的江父江母,谁也想不通他怎么就会不辞而别,而且一走就是三年,杳无音讯。
陌璃也不相信与城哥哥就这样走了,她很担心,她也很想他,尤其想到他的离开可能是自己害的,她就无比自责,所以她对苏寒的膈应和这是脱不了关系的。
如果找不到与城哥哥,她这一辈子都会活在内疚中。
宴会结束后,陌璃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早早就回了卧房,而且把卧房门反锁上了,她今晚一定不会让苏寒进来,他果真是醉了,看着洛洛华就醉得不会走路了吧!
她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很乱,嗡嗡的响,心情也糟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