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人子,你拂逆爹娘,未能奉养膝下,视为不孝;身为丈夫,你没能尽到丈夫的责任和义务,还为了别的女人抛家弃妻,视为不忠;身为父亲,你未能保护好女儿并尽心抚养她长大,以致她刚出生就面临劫难而至今生死不明,视为不亲;象你这样不孝不忠不亲之人,还配做人么?”
面对轻雲的无情质责,慕容清逸羞愧得低下了头,无言以对。
“对感情认真执着没错,但你也该仔细确定那个女人值不值得你无怨无悔地付出,甚至不惜伤害亲人?”
猛然抬头看着轻雲,慕容清逸张嘴急切地想说什么,轻雲却已冷冷道:“一个出身名门世家的闺秀,礼义廉耻胜于生命,纵使你们早已私定了终身,在成亲前也不该有了那首尾之事!”
“是我情不自禁,与梦儿无关!”慕容清逸大声辩解道,可看到轻雲深邃如渊的眼神,声音渐渐微弱。
“当真就与她无关么?”轻雲唇角扬起一抹森寒冰冷的笑:“你对她用强呢?还是用药呢?”
听得轻雲如此露*骨的质问,尽管慕容清逸已经是几十岁的老人也忍不住羞红了脸,下意识摇摇头。
“既然你没有对她用强,也没有用要,她为什么就轻易委身了你?别告诉本宫,她也情不自禁!”
似笑非笑看着欲言又止的慕容清逸,轻雲面色无波无澜,然无情冷酷又字字珠玑的话语,接连从完美双唇里溢出:“如果她真心想跟你厮守一生,就该设身处地为你着想,毕竟你的父母那般强烈反对你们在一起,即便是你情不自禁,她也该劝阻你才是,可她非但没有劝阻,反而迎合你,这样的女子要么心机深沉有所图谋,要么生性轻*浮放*浪,你认为她是哪一种人?
如果她真心想跟你厮守一生,在与你有了首尾之事后就该如实告诉她的父母,在她父母要将她远嫁京城之时就该抵死不嫁,就算她的父母利欲熏心,也该知道她已非完璧,若是再嫁给京城权贵必将引来灾祸,难道她的父母就不顾及身家性命和家族声誉么?
还有,权贵之家最是在乎女子的清白,你觉得她一个远离家族庇护的女子,如何能够让新婚丈夫相信她还是完璧之身?要知道,京中那些权贵子弟哪一个后院没有几个女人,难道那位新婚丈夫会察觉不出她是否清白么?那位新婚丈夫没有声张,你认为会是什么原因?
再则说,你被父母看管在家之后就没见过她,也就是说在这之前她就有了你的血脉,后来你逃出府到达京城,再到与她在万安寺相见,期间至少相隔好几个月,按说她早就应该孕形必露了,你当时跟她做那首尾之事时难道就没看出什么异样么?
另外,你和她商量私*逃他乡,想必当时不会有第三个人在场,那么她丈夫又是如何知晓并提前围堵在院墙内外?别说她丈夫绝顶聪明,察觉到她的异常,更别说她丈夫能未卜先知,如果她真想跟你私*奔他乡,凡事自然万分谨慎小心,又怎么可能让她丈夫瞧出端倪?事后你可曾听到她丈夫怎么处置了她么?”
一连串毫不留情且字字见血的质问,彷如千斤重锤一般重重砸在慕容清逸心上,震得他心魂俱颤,整个人都懵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丁点儿声音,确切的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是他从未注意到的事实。
拿起桌上装有‘梦回乡’的小酒瓶浅抿一口,入口甘美醇和,荡气回肠,图中那绝美女子仿佛出现在眼前,那么温柔慈爱,那么豁达纯善,轻雲瞳眸里慢慢浮起一层氤氲,迷蒙而深邃。
“不得不说慕容老爷和夫人看人的眼光精准而独到,闻如梦根本就是一个贪慕虚荣且心机深沉狠毒的蛇蝎女子!可怜你就为了这样一个女子,拂逆父母,抛弃妻女,还连累他们和整个慕容世家一夜之间被人灭了满门,甚至焚火灭迹!你不配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更不配做人!”
五雷轰顶,炸得慕容清逸魂飞魄散,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嘴里喃喃辩解道:“不!梦儿不是这样的人!这些事跟她无关,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我。。。。。。”
“慕容世家是传承三百多年的商贾之家,数代人积累的财富不可估量,又岂是才建立百多年的闻家能够匹及的?何况闻家表面与慕容家交好,暗中却千方百计抢夺慕容家的生意,闻如梦之所以接近你,就是为了谋夺慕容家的财产,毕竟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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