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清楚。
“你记得我的生辰,可是我从不知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这一年多来怎也不见你过生辰?”
“夕颜那么聪慧,猜猜看我生辰是几何?”
看到墨炫眼瞳里闪着的晶亮光芒,轻雲眉头一挑略略惊疑道:“你的生辰该不会跟我是同一天吧?”
“我的夕颜就是冰雪聪明一猜就中。”俯首吻了吻轻雲微微开启的柔菱,墨炫脸上扬起魅惑醉人的笑容:“所以说你注定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妻,谁也阻止不了!”
听得墨炫这般邪傲狂肆,轻雲心头满满的都是幸福,面上却故意认命说道:“知道了,我就是那飞扬天际的风筝,不管飞得有多高,线始终在你手里,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总之都逃不开你的手心!”
“知道就好。”墨炫笑得越发得意和狂邪。
“你说我注定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妻,万一来生我们遇不见怎么办?”
“这倒是个问题。”
墨炫敛了笑,沉思片刻取下轻雲发间的红玉簪,掏出一枚金针刺破指腹,将一滴血滴在妖冶绽放的曼珠沙华花*心,然后轻轻执起轻雲的手,同样滴了一滴血,看着两滴血渐渐浸入玉石中,直至消失无踪,而红玉簪似乎愈加红得泣血,红得耀眼,看得两人啧啧称奇。
“不如我们就以这支曼珠沙华红玉簪作信物,来生,无论我们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我都会找到你,你了,仍做我的妻,如何?”墨炫深情看着轻雲。
轻雲含泪点头:“好!来生不管哪个女子拥有这支红玉簪,你一定要娶她为妻,因为那必定是我!”
紧紧拥着轻雲入怀,墨炫掷地有声道:“我会的!”
与此同时,楚云翊如石雕般静静站在窗前已经两个时辰,平凡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然眼睛里蕴含着黯然和怆惘,负在身后的手提着一盏紫蓝色的琉璃河灯,一阵夜风吹进房中,河灯轻轻晃动,显得有些落寞孤寂。
这时,铃儿提了两坛酒来到门外:“楚大哥,请问我可以进来么?”
听得铃儿声音,楚云翊陡然回过神来,敛去苦涩心绪,声音透着淡漠疏离:“有事么?”
“我想喝酒,可姐姐他们不在,只好来找你了,不知楚大哥愿不愿意陪我喝几杯?”
久不闻楚云翊说话,铃儿只当他答应了,于是推开紧闭的房门走进屋中,看了看依旧背对着门口站在窗边的楚云翊,还有他手中的那盏河灯,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两杯酒,端起其中一杯,这才对楚云翊道:“姐姐和墨哥哥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楚大哥不如陪我喝着酒等他们。”
闻言,楚云翊回头看了铃儿一眼,片刻转身走到床边,把河灯小心放在床上,接着走到铃儿对面坐下,端起另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自顾自地又续了杯酒,眼睛看着窗外喝着。
铃儿见状也豪爽地饮下杯中酒,同样续了杯酒,同样一边饮着酒,一边看着窗外。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屋中静谧无声,唯有醇厚酒香随夜风静静流淌。
两坛酒喝完,铃儿又叫人送来了好几坛酒。
不知饮了多少酒,铃儿绝美脸上已泛起酡人红霞,有些迷离的眼神看着楚云翊侧面,带着浅浅醉意的声音传入楚云翊耳朵里:“楚大哥深爱着姐姐对么?”
楚云翊听罢正要倒酒的手一顿,他酒量不错,此刻依然神智清醒,所以在听到铃儿这样说时,眼眸里闪过一丝不自然,毕竟被一个刚认识又小自己好几岁的女子看穿心事,多少有些难为情,但转瞬眼底又是一片沉寂无波,继续倒了酒后慢慢饮着。
没听到楚云翊的回答,铃儿也不在意。
“父王说,世间芸芸众生,能遇到一个真心爱着自己,而自己又深爱的人是幸福;自己倾心爱恋,对方却没有回应是痛苦;对方爱着自己,自己却无心是无奈;只有两情相悦才能天长地久,才能美满幸福!可惜自古以来男子都认为三妻四妾很正常,殊不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才最美好最珍贵!”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母妃所经历的悲苦,楚云翊都看在眼里,故而自懂事起就冰封了心,直到遇见小雲才渐渐敞开了心扉,更明白权势名利皆不如她一人之重,只想着能与小雲携手百年,他便不枉此生,可是小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