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元昊竟然还有一个儿子?”听了紫衣卫密报的楼海阳一脸惊讶,继而鄙夷道:“什么宫英雄,依我看是‘公狗熊’还差不多。舒悫鹉琻”
司徒璟昱剑眉紧蹙:“想不到宫老夫人的心计城府如此之深。”
为达目的居然可以隐忍谋划这么多年,可以硬生生地让儿子和孙子骨肉分离,如今眼看儿子病入膏肓,宫英杰生死不明,就接回宫英雄想要取而代之,甚至还与绝尘宫牵扯不清,当真让人匪夷所思。
“这么说来宫元昊背后的人就是宫老夫人了。”楼海阳语气肯定。
而轻雲面色始终如潭水一般静谧:“辰羽,你可知道宫英雄的师傅是谁?”
放眼当今天下,能称得上医术超群的人屈指可数,宫老夫人说那人医术超群是确有其事?还是另有所图?
“知道。”墨炫微扬唇角噙着一抹似嘲讽似冷傲的浅笑:“严格说起来我该叫那个人一声师叔。”
除了轻雲神情不变,其余的几个人都吓了一跳,楼海阳直盯着墨炫惊奇问道:“那个人是你的师叔,也就是说公狗。。。。。。宫英雄是你的师弟?那你们两个谁更厉害?”
“凭他还不配做我的对手!”墨炫邪妄笑着,眼底闪烁着冰冷暗芒:“师祖一生只收了家师和那人两个徒弟,可惜那人急功近利又心胸狭隘,总说师祖偏心家师,于是妄想偷盗历代祖师所著的医籍,被发现后师祖将他逐出了山门,不过他还是偷走了几本毒经,而他也自称医怪,这么多年没有他的消息,想来应该是躲在哪个地方研修毒经了,但以他的为人教出来的徒弟又岂会是我的对手?”
谁敢触碰到我的逆鳞,管他是神是鬼,我势必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医怪?几人确实从来没有听说过,又听得墨炫这样说,便稍稍放下心来。
楼海阳偏偏见不得墨炫不可一世的样子,语带挑衅和激进道:“你就在这儿吹吧,别忘了医怪研修了几十年的毒经,毒术怕是早已经登峰造极,说不定他的徒弟也满身都是毒,到时候谁不是谁的对手还不一定了。”
众人一听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楼海阳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毕竟毒药这个东西让人防不胜防。
“那又如何?”墨炫不以为意说道:“要知道那几本毒经可都是出自本门历代祖师之手,纵使他研透了或者学了其他什么毒术,可万物相生相克,我自有办法对付,也正好趁此机会替师祖清理门户,不过你们,尤其是潜伏在忠武王府的紫衣卫,切记要远离他三丈远。”
“是是是,你厉害,可你还不是至今也没有治好九公主的寒毒么。”楼海阳刚说完就给了自己一巴掌,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该死!
果然墨炫脸上的邪笑瞬间被黯然和自责所取缔,其余几人狠狠瞪着楼海阳,眼中含着愠怒和指责。
反倒是轻雲一脸云淡风轻,不知是没听见楼海阳的话,还是对她的寒毒浑然不在意。
“辰羽和海阳说得对,宫英雄既承袭了医怪毕生毒术和武功,我们就不得不防,云飞,传令九原郡内的紫衣卫千万要小心谨慎,若是不可避免地与宫英雄交手,切记不可轻举妄动,保住性命最要紧!”
“属下遵旨!”云飞随即离去。
“段方鸿听令!”
“末将在!”
“通知所有的将士做好战斗准备!”轻雲眼底眉梢蕴含着清冽和冷静:“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今夜宫英雄必定会率叛军前来偷袭,我们就布好大网让他们有来无回!”
“末将领命!”
而此时的九原郡府衙内。
看着下方的众将领,宫元昊沉声问道:“如今敌军围而不攻,城中粮食明显紧缺,以致人心不稳士气低落,不知各位将军可有什么良策?”
众将领无不低着头一言不发,现在这种情形,他们还能有什么良策?
“诸位平时不都自诩骁勇善战且很会行军布阵么?这会儿正是表现你们才能的时候却怎么不说话呢?”
坐在宫元昊左下方的宫英雄冷声道:“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忘了如何作战?还是根本自吹自擂?或者说是害怕了?”
“英。。。。。。英杰!”
“世子?”
宫元昊和众将领俱是脸色一变,其中一个将领忿然起身道:“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世子说错了么?”仿佛没有看到宫元昊警告的眼神,宫英雄嘲讽道:“第一战四十万大军居然就攻不下军事根基薄弱,且不到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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