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经过此地。
“瑾嗣,可是找二姐有事?”凤未央心疼弟弟,就掏出锦帕上前一步准备替弟弟擦汗。
哪知已是十二岁的瑾嗣把头一偏,尴尬笑道:“二姐,我自己来。”便接过凤未央手中的帕子。
绿柳在后面打趣笑道:“三少爷长大了,都不好意思让二小姐擦汗了。”
凤未央也是笑了,可却听到凤瑾嗣对这邬倩倩道:“表姐,你上次不是说喜欢我屋子里那串风铃吗?正好表弟取来了,便送给你。”
一个小厮拿着一串风铃上来,交给邬倩倩的贴身丫鬟。
此刻,邬倩倩模样很是娇艳欲滴,一双含情的双眸不时看向眉眼俊朗的凤瑾嗣,娇柔地道:“多谢表弟,表姐也不过是随口说了句,表弟倒是放心上了。”
凤瑾嗣只是俊逸地笑了笑,不打算作何回应,倒是听着邬倩倩继续补充:“这串风铃,表姐很喜欢呢。”
最后这一句酥到骨头里的话,让所有在场的人直竖起一身的疙瘩,并悄悄浮现出鄙夷之色。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般搔首弄姿,难道脸皮厚的人就可以这么不要脸?
丫鬟婆子们,都在心中腹诽这个恬不知耻的表小姐!
凤未央总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邬倩倩穿得跟只孔雀开屏的一样,原来目的在于凤瑾嗣身上。
怎么,嫁不成凤家二少爷,倒是退而求其次嫁给凤家三少爷了?是不是凤家的所有男丁,都要被你邬倩倩挑个遍不成!
“瑾嗣,你还有何事吗?”凤未央委实有些头疼地扶额,问着弟弟还有何事。
凤瑾嗣露齿一笑,如夏日里的阳光般灼目笑道,“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是途经浅云居想进来坐一坐,若二姐有事可以先去忙,弟弟则个去听水轩带上安哥儿,一同去翠云居请安。”
邬倩倩可谓被凤瑾嗣那一笑正中芳心,想不到一个男人笑起来竟可以这样好看,简直如阳光普照般让人移不开目。
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以及瞥了眼满脸酡红的邬倩倩,凤未央的心情已经坏去一大半,便出声惊醒那位春心荡漾的表妹,“表妹走吧,这让姑母等久了,又该是说我不知孝敬了!”
榕安苑。
邬凤氏早已坐在位子上喝着茶,等着凤未央的到来,一会儿想到凤未央那花容失色的模样,心情跟花儿一样怒放。
“难得姑母肯叫侄女来榕安苑走动,不知姑母唤侄女来所谓何事?”凤未央朝座上的人福以一礼,便直接有事说事。
“榕安苑的大门时常开着,若未央丫头有那个孝心,自然会常来走动,何须姑母亲自请,你才肯来走一遭呢?”邬凤氏悠悠地放下茶碗,也不唤凤未央坐下,“叫你来,自然是有事了。”
凤未央寻了个位子坐下来,谦恭地问:“还请姑母示下。”
你这会儿倒是服帖乖巧了,知道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的女人,所以不敢高傲狂妄了吧?
邬凤氏与女儿对望一眼,眼眸中闪过会心一笑,转而对凤未央地道:“你母亲卧病在床,嫂子又身怀六甲,加之你二哥不知去向,大哥与父亲也时常在外忙生意,恐难顾及家中各大小事。所以姑母便做主了,把你许配给思源为妻,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