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
米乐乐无力的回到道,“不是脸红,是因为浴室雾气太重。”其实她已经发烧了,如果这时候尚掣天可以摸一下米乐乐的额头,也许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了。
尚掣天眉头紧皱,满眼的不满,“那你这么说是我没有魅力了?”
米乐乐手足无措只能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胸,“你要干什么,就在这里吗?”
尚掣天好笑的看着她,“你以为呢,难道只能在床上吗,你还不配我抱你出去放你到床上。”说着他毫不客气的甩开米乐乐的手,把米乐乐的身体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米乐乐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看着尚掣天就像是一个魔鬼一样的接近她。那种无助的感觉。
她痛苦的皱着眉头,那么的疼痛,可是尚掣天却不让她叫出来,连这种权利都被剥夺了吗?她觉得自己很悲哀,可是处于现在这个位置又能如何去反抗,她没有那个权利。
尚掣天擦觉到了米乐乐的异常,他不让她叫是不想让自己感觉犯罪了一样,因为米乐乐的声音实在是太揪心了。他不想有负罪感,可是看到米乐乐隐忍的样子,还是无奈的说了一句,“叫出来吧,你这样让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能不能给点反应,不要让我觉的面对的是一个无生命的娃娃。”
不知道为何尚掣天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的残忍,无论是让她叫还是不叫的理由都是那么的残忍,米乐乐痛苦的神情看着尚掣天,终究是逃不过的命运,她如他所愿叫了出来,尽量避免那些惨叫,因为她知道尚掣天不喜欢。
已经被他折磨的惨不忍睹,她疲惫的身子顺着冰凉血腥味的墙壁如无线的风筝一样坠落。她的嘴角有很多的鲜血,她笑了,真的笑了,犹如开在血色中的一朵花,疲惫不堪,毫无生命力,那一抹无力的微笑凋落,她昏迷了过去。
尚掣天躺倒床上的时候才发觉米乐乐竟然没有跟出来,可是他早已经躺到了床上那种疲劳感驱使他不想再次下床去把米乐乐抱回来,也许她自己马上就回来睡觉吧,尚掣天不自觉的想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米乐乐呢在昏迷中醒了过来,风轻轻的吹进去浴室,加上身子上的水珠,她是在寒冷中醒来的,她无力地扯开一抹微笑,只有这样她才觉得生活还是美好的,只是时间的问题,总有一天尚掣天不会记恨她的,这样可笑的坚持就是支撑米乐乐醒来还能微笑的原因,她想哭可是不能。
她打开喷头,低头喃喃自语,“米乐乐,我知道你的心里不好受,如果受不了现在就好好的哭一场吧。”她就是这样的自我安慰,连哭都要压抑吗?
顺着喷头上的水刷刷的落下,可以隐藏她的哭声,可以抹掉她哭泣的证据,她在水的冲刷下不断的哭泣着,直到哭的精疲力竭,到最后只能默默的流泪。
米乐乐随便披了一件衣服,无力的走到了卧室,看到尚掣天已经安然入睡,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什么时候我在你的眼里不是可有可无的人,哪怕有一天你可以不忽略我。”
米乐乐摸着床上柔软的棉被,那软绵绵丝滑般的被子,就像是一个妖精一样勾引着她上床睡觉,可是她不能,转头看了一下钟表,已经是晚上一点了,时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她看到尚掣天不安分睡觉的姿势,无奈的摇摇头,替他盖好被子。
她的眼睛迷离,似乎灵魂都要从身体中抽离出去了,她多么想好好的睡一觉,坚定地摇摇头驱走瞌睡虫,转身,落寞的背影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那赫然的大字,“贵族礼仪精编”。
她拿着书仿佛手里沉甸甸的,她坐到阳台冰凉的地上,在这里背诵贵族礼仪应该不会吵到其他人吧,“也许我真的是很笨吧,礼仪老师说我笨。尚掣天也说我笨,但是勤能补拙不是吗?就算再累,我也会努力的,尚掣天你会看到我的决心,我绝不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