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偏厅。
“恩!”赵普望了一眼地上的陈抟,老道长还是在睡觉啊!
“小道长,陈抟道长为何不醒?”这名小道士不会玩了自己三人,把陈抟都背来了,都还不醒?
“大人放心,家师马上就醒了。”
“原来是赵弘殷大人,贫道有礼了。”小道长的话语刚刚落下,陈抟突然起身,向赵弘殷行礼。
“陈道长不必多礼,此番之事还需道长出力。”赵弘殷缓缓起身,还了一个礼。
“这位大人,熬夜太多,体力不支了,要多多休息。”陈抟转过身望了赵普一眼。
“这位小哥,功力不行要好好练练。”然后陈抟又拍了拍赵忠。
最后陈抟来到了张校尉的面前。
“老道士,你望什么望?”张校尉见陈抟到了自己的面前,不悦地回了一句。
“这位大人,体力透支了,还是回去吃些东西。”陈抟望着张校尉,微微一笑,原来是名憨大个!
“你…………?”张校尉正想反驳,突然全身乏力。难道刚才已经耗损体力了?张校尉吃惊地望着陈抟,这名老道到底有什么玄机,平时自己背负百八十斤的重物,行个百八十里绝不是问题。
“病儿在何处?”陈抟没有理会张校尉的疑惑之情,而是转过头,问了一句。
“道长,幼子在此!”赵普抱过赵承嗣,来到了陈抟的面前。
陈抟转身与赵承嗣望了一眼。
陈抟愣住了,好坚强的眼神,好强的意志力,这会是一名未出襁褓的婴儿?自己面人无数,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你从何处来?”陈抟死死地盯着赵承嗣。
勾魂的眼神?赵承嗣突然惊醒,只见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这眼神好似会勾魂一样,我从何处来?这到底是什么眼神!
“道长,幼子是否还有救?”赵普见陈抟盯着赵承嗣,好像没有号脉,如何诊断?
“有救!”陈抟微微一笑,拍了拍怀中的赵承嗣。
有救!赵普与魏氏悬着的一颗心都放下了,终于有人说有救了。
“请道长救救我家孩儿!”赵普与魏氏都跪了下来。
“二位请起,要救此子说易不难,说难不易。二位要答应贫道一个要求。”陈抟捋了捋自己的长须,望了一眼赵普与魏氏。
“请道长直言,只要能救醒吾儿,什么条件都答应。”
“二位不必如此,令郎此病拖得久了,要医好容易,但是根治就需要配合贫道的独门心法了。虽然贫道不是什么高人,但是祖师有命心法不可外传,所以老道要收此子为入室弟子。不知二位意下如何?”陈抟望了一眼怀中的赵承嗣,此子绝对是个极品!
“老道长若是能救醒幼子,老道长就是幼子的再生父母,拜师谢恩,理所应当。”赵普立马答应了陈抟的要求,不就是让赵承嗣拜个师傅嘛,一件小事。
“如此甚好,纯阳,拿金针出来。”陈抟点了头,转身望向小道士。
“是,师傅!”小道士从随身的布袋之中取出了十二根金针摆在了台面之上。
“好!金针过穴!”陈抟取下金针,迅速地将金针刺入了赵承嗣的十二个穴道之上。
“啊!”赵承嗣心中一疼,晕了过去。血液都凝固了?赵承嗣只感觉自己的血液都不会流动了,这是什么鬼治病的方法?!
“道长,孩儿?”赵普与魏氏都愣住了,赵承嗣全身通红,好像身体内的血液就要迸发出来一样。
“二位莫急,稍等片刻!”
“撤针!”陈转取出一根金丝,用指尖一挑,十二根金针全部回到了手中。
好舒服!金针撤回的那一刻,赵承嗣感觉舒服极了,好像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好了,此子活了,贫道留下纯阳在此,日后纯阳会教导此子本门的心法,五年之后,纯阳再返回本门。”
“是,师傅!”小道士向陈抟行了一礼。
“官人,承嗣好了?”魏氏接过赵承嗣,惊喜地望着赵普,赵承嗣的脸色再也不苍白了反而有一丝健康的红润,气息也变强了。
“普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大人不必客气,请问此子是否已经取了姓名,贫道有一木牌,是入门信物,需要弟子的姓名。”陈抟挥了挥手,示意赵普不用言谢。
“回禀道长,幼子已经有了姓名。赵承嗣,取承继后嗣之意。”
“好,赵承嗣!”陈抟取出一块木牌,写上了赵承嗣三字,然后交给了赵普。
“大人日后可将此牌交给承嗣。”
“谢道长!”赵普双手接过木牌,收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