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圣地九顶山灵空寺。
九顶山山峰之巅屹立着一座巍峨的宫殿,这就是灵空寺的圣殿菩提殿。
大殿内玄苦、玄难、玄悲三位圣僧照往日一般谈经论道,只见三人各自穿着一袭典雅庄重的僧袍,鹤发如雪,神情庄重,泰然自若,眉宇间无时不刻不透露着得道高僧的风范。
玄苦乃三位圣僧之首,也是灵空寺的主持,只听他娓娓而谈:“如今东玄大陆风起云涌,瞬息万变,具回来的弟子报魔教已在前日消灭了欧华山深处的妖兽,也算是为天下黎民百姓做了一件善事,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完,双手合一念叨着。
玄难不假思索,接话道:“师兄所言甚是,这魔教为害江湖已久,今番却是做了一件快慰人心的事,早就听闻这火焰山的妖王神通广大,魔教三大派这次倾巢而出才将其敢进火山岩之内,听说极乐堂的一位少宗主也一起葬身在了里面。”
玄苦沉吟道:“具弟子刘峰回来报,这极乐堂的少宗主就是一年前在莽荒山对付巨鸟时,运用了本寺的无上心法七级浮屠之人。”
玄难拂动了一下衣袖道:“这极乐堂的少宗主是如何习得我寺的无上心法的?”
玄苦若有所思回道:“师弟,还记得一百五十年前灵空寺的一处寺庙突起大火,接着本寺圣地被一个道行高深的人闯入,这事还记得否?”
久久未说话的玄悲开口说话道:“这事我至今还历历在目,当时禅房突起大火,我觉得这火来得甚是蹊跷,我就料定这贼子纵火采取调虎离山之计,定是去了本寺圣地藏经阁,正当我赶到藏经阁时发现了一个虚影正从窗户窜出,于是我上前与他一番争斗,竟没想到这贼子修为甚是厉害,我也只好施展一切手段尽量拖住与他,直到两位师兄赶来合力将其重创。”
玄苦附和道:“是啊,这贼子虽然最后侥幸逃脱,也中了我的波若如来神掌,正中他的心脏,这人心脉已破,想必也活不了多久。”
玄难一脸惆怅道:“虽然如此,可本寺的无上心法却是泄露了出去,想必这极乐堂的少宗主与这潜入圣地的贼子有着莫大的渊源,如今此人已经覆灭,我等也无从查起。”
玄苦缓缓道:“这样也好,本门的七级浮屠也随着他一起沉没,世人再也不知这心法,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最担心的是此次魔教剿灭妖兽大获全胜,但对我正道而言却不容乐观。”
玄苦修为高深,参悟佛法也是精湛,此言一出,玄难、玄悲两位圣僧都是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不知这不容乐观究竟所谓何来。
玄苦一副悲天悯人表情,低沉道:“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如今妖兽败亡,魔教再也无后顾之忧,若是兴兵进犯中原大地,恐怕又将是生灵涂炭。”
玄难听到这话,也是眉头紧皱,不过瞬间便恢复了常态,道:“师兄大可不必忧虑,这魔教虽然势力庞大,不过却是一盘散沙,魔门的三派天冥宗、噬血门、极乐堂的人虽然表面和气,可暗地里却是争斗不休,想来进攻中原,也不是这般容易。”
玄苦沉吟道:“师弟,所言甚是,看来是我多虑了。”
玄难客气道:“师兄也是为天下苍生着想,虽然我如此说,不过防范于未然还是有必要的。”
玄悲接着道:“两位师兄,现如今魔教刚经历一番妖兽大战,可谓元气大伤,我等何不联系仙乐府及正派中人一齐歼灭之,也算了却这几百年来的正魔之争。”
玄难思虑了片刻,微微点头道:“师弟之言甚合我意,这正是覆灭魔教的大好机会,若是让他们死灰复燃,恐怕又要残害着芸芸众生,不知师兄怎么看?”说到最后目光向师兄玄苦望去。
玄苦回道:“既然两位师弟都已表态,那我也没有异议,不过这事关重大,得事先周密计划,想个万全之策方能成功。”
玄悲想了半晌,道:“我看不如这样,师兄可以修书一封给仙乐府的府主梦鼎华,建议他召开武林大会,让天下所有的正道人士齐聚坐忘峰,而后一齐进攻魔教的总坛黑嵇崖。”
玄难闻言,思虑道:“黑嵇崖在东玄大陆西北边境,背倚欧华山,左右有噬血门、极乐堂,况且这黑嵇崖只有一处断崖为进口,其地理位置地势险要,可谓易守难攻,最重要的一点崖上的空气中附有强大的阵法,早在二十年前我正派人士进攻黑嵇崖就是未能突破这强大的禁制,许多修为高深之士贸然闯入这阵法之中,然而还未见到魔门的人就已然殒命,此次争剿魔教切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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