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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是我说你,夫子说的好,所谓‘宰予昼寝,’实在是粪土之墙,朽木之雕也。以后你可不能在做这样的事情了!”那人用一种十分鄙视的目光来看着陈诚,然后摇头晃脑的吟唱了一句,算是不大不小的教训了陈诚一遍。
这一通教训倒是不痛不痒,不过倒是这名男子的行为让陈诚想起这群人的来历,这群人不是太学的学生么?
我说怎么这群人身上的衣服怎么这么眼熟,这身太学服还是陈诚亲自设计了,借鉴了后世校园服饰的“俊美”的特点,也算的是上变相的发泄了一下。
“唉,你有没有在听?”那人看出陈诚走神了,神色语气是十分的不满,陈诚回过神,连连作揖,把礼数给做足了。
“我是说,我们之所以聚集在这里,乃是为了要立世子的事情!”
“什么?”陈诚心中猛地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陈诚大将军现在已经被封为了定远王,此名有别古开一代先例之风,所以必然要继万世的香火,所以这世子的事情,肯定要尽早的确立起来??????”
接下来他说的是什么,陈诚已经完全没有听到而耳朵里面了,这年头真的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怪不得钟繇要着急让陈诚回来,原来长安城已经乱成这个样子了。
静下心来的陈诚已经能够正确的看待这个问题了,毕竟在史书中这样的事情看得也是比较的多了,所谓是见怪不怪么,不过陈诚还是忍不住在心中使劲的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这钟繇的慢性子给治疗一下,昨天给我汇报的时候,这是还有多少事情没有给自己说啊?
正等陈诚在这里暗自发狠的时候,那堂前终于有个人张口说话了,“诸位大人,这定远王今天为什么还没有来呢?”
这人一说话,在场的学子们也就一个个的不说话了,还很自觉的排起了队伍,大厅中的秩序变得好了很多,哦,这个人就是领头的了。
这队伍显然是事先有过排练的,自然是没有陈诚的位置,那个被陈诚看起来面善的人一直给陈诚使眼色,让陈诚到队伍最后面去,让陈诚看了那是叫一个摇头苦笑。自己戎马这么些年,难道身上真的就没有些所谓的杀气么?自己当上大将军也有几年了,难道就没有一点霸气么?
自己站在这里,还是一番俗气啊,看来后世所谓的什么向那里一站,王霸之气一放,天雷滚滚的,天下群雄争抢来投靠的事情还真的不靠谱的。
陈诚信步上前,走到那人的身后,拍了他的肩膀,说道:“其实他已经来了。”说罢不顾众人的诧异目光,对着钟繇说得到:“你跟我来一下!”
说罢率先转到后堂里面了,而领头之人愣了一下,问道:“此人是?”
“就是你的定远侯喽!”华老头这些年学坏了,这声音里面总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当然就是不知道乐的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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