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胜算。看没想到对方也有一员猛将,现在我师疲劳,已是不堪大用,眼下之际只能是寄希望于马少将军能够突围而来,兵合一处,固守待援了。”
“那现在我们该做什么?”却是那马休问道,“唉,休整军队,以待天命吧。”说罢,陈诚正要挥手令众人退去,忽然帐内一人大喊道:“大丈夫死则死矣,安能不作为乎?”
话分两头说,那马超疾行一日之后,也到了这燕山的脚下,此时天已经黑了,按理说夜中不过山,即便是过山,所行的将领也是万分的小心,可是今日那马超为了能够尽早的赶到安定城下,竟令军士不作休整,直插燕山。
“少将军。”只见走来一员将领,满脸的胡渣,却是西凉将领候选,“天色已晚,我们此次回军当万分小心,恐安定的安危全系于我等手中。燕山素来险恶,如果这般贸然冲撞,恐怕会遭了敌军的埋伏。”
“休得胡言!”马超坐在马上,却是双目圆睁,“我等若是去的慢了,功劳全都是那陈诚的了,我西凉之事怎么尽是他一人做主?哼,若是那陈诚计谋得当,此处便不该有埋伏,若是不是这般,那么我又怎么容得下他?”
候选一听,不觉心里一凉,这少将军是要用手下的这些人来难为陈诚啊,若是此役胜利,少将军提前赶到,击破郭汜樊稠,乃是首功,必然会难为陈诚,若是在此处中了埋伏,以少将军的神勇未必冲不出去,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西凉已经是有了准备,郭汜想要能够灭掉我们的势力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少将军一定是将罪责推给陈诚,自己领兵,这样一来,老将军的兵符就落在了少将军手里,西凉的兵权就落在少将军手里了。
念及此处,候选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总是以武力著称的少将军看来并不是仅仅像是表面那些,或许这次的战争正是他期盼已久的,唯有战争,这个在战火中长成的将军才能一展宏图吧。
想到此处,候选低下头,答应了一声,“诺。”接着下去,偷偷的吩咐下去,令自己的亲随不要行进太快。
却说正是行军的时候,本是夜深人静,只听得那些马踏人踩之声,忽然在队伍的前方竖起了一列灯火,四周传来了隆隆的鼓声,从茂密的林间和漆黑的山路中杀出了无数的军马,为首的一员大将提着一杆刀,勒住马大喊道:“马超听着,杨奉在此恭候多时了!”
再观马超这边却是个个惊诧不已,眼见周围这些明晃晃的刀剑却是心中有几分慌乱,马超策马出队,大喝道:“尔等小人,竟敢埋伏于此,看我是如何取你首级!”喝声一落,马超策马前去,抬起手中的长枪向杨奉刺去。
那杨奉看着白袍将军前来,犹如神兵天降,当下心中已经是惧了几分,自是不敢接招,于是拨马边走,只是招呼众将士速速围攻。
一时之间,燕山之中杀声连连,惨声不断,杨奉的兵马从四周进攻,马超军队首尾不能兼顾,加上头上还有流石箭矢,顿时大乱,溃不成军。
那杨奉躲着马超的追赶,向后大喊一句:“哈哈,马超,枉你号称是神威将军,今天这里就是你的丧命之地,你且看看,你后面的军队还剩下多少!”马超闻的此话,禁不住回头一看,却见得已是自己的对位已经是七零八落,当下也不再追赶杨奉,停下马来,大喊一声:“陈诚小儿误我!”说罢,又打马回到军中,喊道:“不要惊慌,我是马超,众军士听令,速速来到我身边,随我冲出去。杀!”
那马超在西凉也是久有威名,当下众将士聚拢而来,也是那杨奉不敢过多追击,只见马超收拢了军队向南冲去。
却说这马超冲出了包围之后,清点人数,这原本的一万人竟然折了五千,而且剩下之人也是大多带伤,召集众将,却是不见了候选。
只听得那马超说道:“唉,都是我误听那奸人陈诚之话,不料落得这般下场,待我回到安定城中,一定要将他问罪。不知现在如何?诸位可是有什么看法?”
一旁的杨阜只是冷笑并不答话,右边的有个形貌魁梧的大汉此时说道:“我军现在锐气遭挫,兵力大损,不易冒进。依末将看来,不如就此向南行,待汇聚了天水韩将军的援兵,再向安定进军也不迟。”
“那安定现在该当如何?”杨阜在旁边冷冷的问道。
却见那马超冷漠的扫过来一眼,“哼,若是他真有本事,就活到大军前去的那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