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又什么不妥吗?”
卡拉用叉子戳穿一块小牛肉,放到嘴里骂满意的咀嚼着,嘴巴啪唧啪唧的震天响。
“我们是中央秘法师协会的秘法师,不知先生您是什么人呢?”
水汪汪的眼睛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伸出的胳膊上一个铜质的臂章闪闪发光。
“我是过路的,什么中央秘法师协会,呵呵,恕我无知,从来没听说过。”
盘子里的小牛肉已经吃完了,卡拉满意的擦了擦嘴,哗啦一声将叉子推到了一旁。
“您真是够无知的,如果您是玫瑰王国人的话,就应该知道中央秘法师协会啊。”鼓眼泡站了起来,阴影投射在卡拉的身上“是我们拯救了你们这些无能的士兵和老板姓,是我们拯救了你们还能自称玫瑰王国人的权力。”
“哦,这下我明白了,恩,那么您的意思是,我应该给您跳个脱衣舞或是给您两个金币什么的?”卡拉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头。“哈,不好意思,我只有一个银币,你们就将就一下吧。”
酒店里再一次爆发出欢快的小声,虽然是那种吃吃的声音,但两个遮面的身影已经开始颤抖了!
“猪狗一般的人!”
肿眼泡气愤的喊了一声,死灵木法杖回到了他的手中,一双鼓鼓的眼睛像是刚刚打进煎锅的鸡蛋黄。
“士兵们!”维杰按了住了卡拉已经伸出的右手“我叫维杰!”
维杰?那个叛国者的儿子?
笑声一下消失了,却而代之的是迷惑、迷茫的眼光。
“是的,我是维杰,斯康辛的儿子,那个被塔尔夏公主公开处决的、叛国者的儿子!”
维杰的声音有些生涩但很洪亮。
“我知道王城已经陷落,但我也知道你们并不是懦夫,更不是无能的人!”维杰停了停。
“斯派尔!”
“啊?”
正要拿起酒杯的手的慌了一下。
“你是白绸军游骑兵第二小队吧。”
“是,是的。”
“恩,我的哥哥维石,曾经在你们小队当过见习队长,记得吗?那个高高壮壮的家伙!”
“是的,我,我记得维石队长!”
斯派尔轻轻的放下酒杯,看着维杰的眼睛点了点头。
“路易斯!”
维杰又叫了另一个名字。
“在!”
“你现在是佣兵,但以前是王城禁卫军城门的守卫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是的,维飞大人,您没记错!”
佣兵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说道。
“卡森!”
“是的,三少爷。”
另一人身影从角落的烛火里走上前来。
“你妻子的苹果派做的真好,就是太甜了,我和我的哥哥几乎每次吃完都会不想刷牙!”
“哈哈,维杰少爷,您的记性真好!”
“那么士兵们,我无法容忍这两个人,两个至今不愿意放下面罩的人,对你们肆意的侮辱和诋毁,不知你们是否愿意呢?”
维杰扭过头,眯着眼睛看着肿眼泡。
“不愿意!”
声音不算整齐,但异常的有力。
“好吧。那请你们帮自己一个忙,教训这两个自称是秘法师的家伙吧。放心!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酒店里,人影开始晃动,凳子桌子被发出阵阵刺耳的摩擦声,若干个酒杯也歪歪斜斜的倒在桌子上任凭酒水撒了一地。
“我,我们可是秘法师啊,这,这还有没有王法!”
肿眼泡和另一个身影高叫着,看着周围的人群慢慢的将自己结结实实的围住。
“第一点,我们也是秘法师。”维杰坐了下来,喝了一口玫瑰花酒。
“第二点,如果这算王法的话,我们也有一把!”卡拉将包裹在死灵木法杖上的白布撤去,重重的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