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许瀚海才不相信他们这么快的结婚就是因为他们想完成老人的心愿,陈玲玲那只狐狸绝对的怀孕了,只是这孩子?
想到那日陈玲玲一脸饥渴的样子,许瀚海便知道许翔武根本就不能满足陈玲玲的基本需求,那这孩子是许翔开的绝对跑不了。
许瀚海邪笑了一下,许翔武啊许翔武,你这辈子注定了只能带绿帽子.
上辈子娶得是张芬,张芬最后和他搞在了一起,这辈子娶得是陈玲玲,陈玲玲又和他最好的兄弟上床了,许瀚海原本还想着怎么报复许翔武才能让他心满意足呢.
这个那可是许翔武他自己送上门来的,许瀚海还那就是想不用都难啊。
许翔武啊以后再敢惹我别怪我们撕破了脸!
知道了死对头的一件破事,许瀚海心中甚喜,转念想到自家老爹,许瀚海又是一声长叹。爸爸,你的心愿,可否再等一段时间,等没那么想她了,我就和张芬结婚好不好?
许瀚海这一脸的哀愁那是足足的愁倒了许士良回来,看他那一脸郁闷的样子,许士良就是再好的心情那也没了。
轻甩衣袖,许士良回屋睡觉去了。
许翔武的婚礼办得挺热闹,就许茂树通知他来喝喜酒的时候,县里已经是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的人了,靠山县太不好进,很多喝喜酒的人都选择了提前几天到。
又是正逢暑假,那更是拖家带口的,一时间县子里的大人小孩子一大堆。
九六年的婚宴还是很传统的,不像前世那样选个酒店选个好日子,司仪可是把婚礼仪式和各种东西那都给办好了,吃一顿饭的功夫,这婚就结成了.
许瀚海自己参加过几个下属的婚礼,觉得太没意思,过去结婚时的那种热闹完全没了。
许士良瞧着许瀚海穿着许茂树专门送过来的轿夫们穿的喜服,嘴里鼓囊着什么时候可以见着许瀚海穿新郎服的样子。
别说,这许瀚海长得好,又穿着大红的喜服,那别提有多精神了,这一下子要是出去,那指不定要吸引多少女孩子呢。
陈玲玲家就在靠山县,两家父母商量着抬着轿子从陈玲玲家抬出来,再绕着县子转一圈之后再给抬进许翔武家里。
陈玲玲打扮的挺漂亮,身着鲜红的红长裙,脚踩估计是她妈给绣的鸳鸯婚鞋,由许翔武背着上了大花轿,许瀚海站在花轿旁见许翔开做了许翔武的伴郎,觉得这一幕突然有些讽刺。
只不多这是人家的事情,许瀚海不原多做评论,他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将这一趟的轿子抬完那就是了。
绕着县子转了一圈陈玲玲终于被送进了许翔武的家,许瀚海见他这个轿夫完成任务了,便回家换了衣服,许士良可是放话了,他们家就派许瀚海前去参加顺便出份子,许士良从头到尾都不露面。
等许瀚海再次到许翔武家的时候,这对新婚燕尔已经拜完堂了,陈玲玲被伴娘搀扶着送进了婚房,独留许翔武在外招待客人。
许翔武那也是远近闻名的大学生了,又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些年,那说起话来当然是一套一套的,许瀚海瞧着被许翔武忽悠的人,感慨现在人的脑子简单,或者说心思纯洁。
许瀚海是被扶着出了许翔武家的门的,没办法,暑假了,很多的童年好友都回来,再加上一些个认识的人,许瀚海那更是被人连着灌酒。
就是许瀚海酒量再好,那也经不住车轮战啊,很快,许瀚海醉倒了。
几个平日里和他玩的不错的,联合着把许瀚海给抬回了他家的卫生所,许士良看见醉的跟滩泥似的许瀚海,皱着眉头请那几个小伙子把人给抬到许瀚海的屋子里。
千恩万谢的送走了人,许士良打了冷水准备给许瀚海擦擦脸,这么热的天不洗澡就算了,要是再不擦擦,许瀚海还不得难受死?!
许是许瀚海醉的狠了,看见许士良竟然委屈的哭了,哭了!“爸爸,我喜欢她,忘不了他她,我过两年再结婚好不好?”
“恩,我知道,我知道。”儿子现在情绪不稳定,还是先劝着。
“爸爸,你说她为什么要死呢?死了也不通知我。”
“爸爸,你说她心怎么就那么狠,一声不啃的就走了。”
许士良暗自叹了口气,收拾好了自己的儿子,关上门出去了。
许瀚海醉眼朦胧之中,觉得自己的床边好像蹲着个人,可是他醉的太严重了,严重到他觉得那个人有点像颜如玉!
幻觉,他对自己说,不过既然是幻觉,那亲一下以解自己的相思是不是也可以?
这么想着,许瀚海掰着那人的脑袋,对着那他许瀚海心心念念的红唇就给印了下去。
真甜,许瀚海最后一头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