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名兵器店的老者,子情目光微闪,淡淡的一笑,问:“掌柜,还有事吗?”这老者明显不是普通人,只是,怎么会在这焰城卖兵器呢?难道只是图个好玩?
“呵呵,姑娘,老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不如,你把名字告诉我吧!”老者笑眯眯的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一脸笑意的看着面前一身白衣飘逸的绝色女子。
周围的众名百姓听到这话,一个个都侧耳倾听,唯恐错过了她接下来的话。子情闻言,淡淡的一笑,看了面前的老者一眼,不紧不慢的声音这才从她的口中传出:“我叫墨清姿。”声音一落,她带着她的人便头的往前走去。
“墨清姿?”老者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是那样的陌生,几乎是从未听过。而听到了她的话后,周围的从人也开始低声的说着,而她则在众人的目光中,带着三十六各血狼成员和夜寒往城外走去……
“什么?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女子收了血狼成员?这事不会听错了吧?怎么可能?”酒楼里,三五成群的人在喝着酒,聊着天,说起了最近像风一样的传遍白虎大陆的那一件令人震撼的事情,仍是有人不敢相信。
“真的,这事现在都已经传开了,白虎大陆很多地方的人都在说,听说那是个长得很美的女子,名字叫墨清姿来着,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冷冰冰的护卫,不久前在焰城那里废了焰城城主,还收了血狼佣兵团,这事都已经传开了,怎么可能不是真的。”旁边那人边往嘴里夹着菜吃着,一边不时的说着。
“哎?那血狼佣兵团不是听说残王打算收服他们,他们却不归顺吗?怎么这会却认了一个女人为主子了?这事要是传到残王的耳中,那就是无止境的追杀,想想残王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依我看呐,那血狼成员在这白虎大陆估计是呆不下去的了。”
“说得倒也是,不过听说血狼的主子,那个叫墨清姿女子很是厉害啊!一招就把那焰城城主给制服了,要是真的碰上了残王,也许不会输得那么惨吧!”
“哼!开什么玩笑啊?残王可是神迹天空四大强者之一,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吃你的东西吧!那些事跟咱们没关系,也轮不到我们去管。”另一人说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仰起头一口喝完。
斜斜的坐在不远处一身华衣锦服的君邪宇听到了他们的话,半敛下的目光中闪过了一抺意味不明的幽光,嘴角邪肆的勾起一个弧度,一手端起面前的酒杯把玩着,慢慢的抿了一口杯中清酒。
墨清姿?这才是她真实姓名么?如果不是听那些人说她的身边跟着一个冷冰冰的男子,他还真不会想到最近白虎大陆传得纷纷扬扬的那个女子,就是那个一身淡雅清冷的子情。不过她倒还真的好本事,竟然能让傲骨天成的三十六名血狼成员低下了他们高傲的头,成为了她的下属,确实是不简单。
只是,此时的她,会去哪里了呢?她收了那三十六名血狼成员,就如同众人所说,残王是不会放过她的,而她一众的人走到哪都是很惹人眼球的,他得快残王一步找到她,否则,他还真有点担心她不是残王的对手。
心下想着,当即丢下了几两个银子后便大步往外走去。要找他们两人有点难度,但是,现在她的身边多了三十六人,要找到她可就不难了。
与此同时,在残王殿中,一身黑袍着身目光阴狠约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斜斜的倚在宝座上,听着下面属下的禀报,他一身阴鸷压抑的气息让人倍感压抑,此时,他的手中把玩着两颗鸡蛋般大小的铁珠子,那把他半过脸遮住的面具,让人无法一窥他的全部容颜。
残王,一个手段极其狠厉的人,传闻他的一边脸是被烧伤的,惨不忍睹,凡是见过他真面目前的人都会吓得尖叫出声,曾传闻,他与一女子正在翻云复雨,不想面具不经意间脱落,吓得那名女子尖叫不已,而他也在瞬间出手,一手掐断了那名女子的脖子,更听说他性格喜怒无常,开心时赏底下的人东西,不开心时想杀人就杀人,就算是只犯下一点点的小错,也会剥了那人的皮,让他生不如死的死去。
“哦?这么说,那三十人都跟了那个叫墨清姿的女人了?”漫不经心的话语从残王的口中说出,他像是不经意间问起的一般,然而,那在他手中转动着的一对铁珠,却是在这幽静的大殿里,发出一声声细细的声响。
“是!”跪在底下的护卫恭敬的回答着,不敢抬起头。
“那么,那个女人是从哪里是来的?什么来路可查清楚了?”残王又不紧不慢的问着,那阴鸷的目光却不是看在那护卫之处,而是落在了她手中的两铁珠上面,像是上面有什么很值得研究的东西似的。
那跪在底下的护卫紧张得手心都渗出了汗水,他硬着急头皮带着怯意的说着:“请主子怒罪!属下、属下查不到那个女子的信息!”他在事后让人去查,可是却查不到那个叫墨清姿的女子是从何处来的?只有硬着头皮前来报告。
“是吗?查不到啊?查不到你来跟本尊说什么?本尊要的可是一切的详细信息,既然你无能,查不到本尊想要的,那留低低何用?”
漫不经心的话语,此时却是带着狠厉的杀机,只见那坐在宝座上的残王阴鸷的目光一眯,蓦然朝那底下跪着的那名护卫扫去,夹带着强大威压的一眼顿时让那名护卫整个人定住了,丝毫动弹不了半分,在他惊恐万状的同时,手中的铁珠飞射而出,咻的一声直击向那名护卫的额头,铁珠从他的额头穿了过去,顿时鲜血飞溅而出,那名护卫在一声惨叫声中,身体猛的往后倒去,而地颗铁珠却仍嵌在他的额头之上,只是,此时已经染上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