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我!!”
“你别冲动!”我拉住他的裤子,“这样是进不去了!!”
直到我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他才消停。
“不好意思。”他捂着自己的老脸道:“见笑了,我是控住不住才有点失态…请谅解…我实在是…唉…这事怎么说…呢…怪不好意思的…”
小羽见他那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立马做呕吐状。
“我实在是…你们能理解我的心情吗??两年了!别说女人了,我连一根毛都没见过!”
“行,行…”我安抚他,“别哭了,我理解你,待会进了隘口,别乱来,美女嘛,让你看个够。”
“谢谢。”他趴在我肩上痛哭,哭得死去活来。
我真怕他待会进了隘口会做傻事。
“哥,你让我背着的那袋东西是什么啊?怎么这么沉??”
“待会你们就知道了。”我笑道。想必大家不会忘记枯井里剩下的金子,当初造反花了一些,留下最后一笔备用的,谁知道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我特别招呼小羽看好陈云鹤,一会儿千万别做出什么傻事,不然我们全玩完。
靠近驿站,放哨的又是几个大汉,以前没见过。远远地就用枪对准了我们。
“干什么的?”
“进城的,求各位兄弟放个行,我要见你们老大。”我所说的老大就是驿站的站长,希望还是那个男人。
那几个人打量着我,我始终低着脑袋,生怕被认出来。
他们见我们三人一副穷酸样,也没说什么,只是皱了皱眉。搜身都懒得搜,直接放我们进去了。
酒吧里传来小声的谈话声,不似以前那么热闹了。
“你们在外面等我。”我说着向小羽使了个眼色,从另一边绕到酒吧后面的办公室。为了不被人认出来,我不敢进酒吧大厅。
小羽点点头,那模样像是在说:我一定看好他,请首长放心。
希望如此,我想。随机提着那背包,朝驿站站长的办公室去了。
我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我认得出那个人的声音,看来还是以前那个男人。
“进城的。”我随口应道。
门打开了,一个男人有点憔悴,头发乱糟糟的探出半个脑袋。“你是…”
话还没问完,我就用枪顶住了他,用脚抵住门。“别说话,进去!”
……
“是你?”他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惊讶地看着我,“是你??”
“是我,王小飞。”我说。
“你不是死了吗?”
“妈蛋!谁说老子死了?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前几天,隘口放出消息,说你死了。”男人说,脸上的皱纹更显苍老,眼神沧桑疲惫。
“混蛋,谁造的谣?”
“攀子等人落了,他们说你死了。”
“攀子???”
“对,他们几天前在隘口外边被巡逻队逮了去。唉…你们逃跑的消息在隘口里可传开了。”男人叹口气道。
见他没有威胁,我收起了枪。
我焦急地询问道:“他们怎么处置攀子?”
“听说就是在后天吧,喂丧尸。加上攀子一共八个人,全喂丧尸。”
怎么只剩下八个人了?当初他们离开我的时候还剩下十来个呢。
男人又叹气道:“唉,你还回来干嘛啊?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我也混不下去了,每天驿站里都是冷冷清清的,再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热闹。”
“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可别把我拉下水啊。”他满脸无奈,我知道他不是那种坏人。
“没事的,我只是向你买三张通行证,换点钱用。”说着我就把那袋黄金全倒在了桌子上,“多余的都送给你。”
“唉。”他摇摇头,“要是被抓住了,千万别供出我啊。我也看你是条汉子,帮你这最后一回。当初放你进隘口的事情还好他们没追究呢。”
“谢谢。”我说着把一沓德天币塞进自己的口袋。
“我只有这么点钱了,全给你得了。”他说,“一共八千。”
“够了。”
“如果你还要干什么,希望不要再让隘口的难民受到牵连了,大家都不容易…唉,好自为之吧。”
我黯然失色。点头。
换了三张白卡通行证,至少能顶过检查站守门侍卫的检查,到了里面,我再想办法。从他这里借了一件麻布斗篷,帽子能盖住自己半张脸。
突然,酒吧大厅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
“怎么回事?”站长有点吃惊,“今天这么热闹?”
“估摸着是有人闹事了。”我随口说道,毕竟自己以前在这里闹事那是常有的,无非是猎人之间吵了起来。
我跟在驿站站长的后面走进酒吧,瞬间懵了。“陈…云…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