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我!我不想死...”内裤大哥大嘴里开始涌出鲜血,下肢已经变得血肉模糊,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我尽力在拉住他的手,可是力气哪里比得过一群丧尸?直到他尸体快要被撕裂,我才松开双手。
他刚才试图杀我。
如果不是因为参赛前看到的那一幕,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他。
那个娘娘腔开始倒计时,语气激动。
“会不会有人站起来?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面罩男竟然赢了!单场成绩杀二,就他也能获胜?简直是死亡竞技场有史以来做出人意料的冷门!!恭喜他!”
也顾不得观众怎样丢垃圾与谩骂,我片刻也不想再待在那个平台上,加快脚步走到了后场。
我几乎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
要不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我非得跳下那平台,杀光那些该死的丧尸。此时它们竟然被隘口的人当做宠物一样养了起来。
我赶往报名点拿自己的奖金,还有进入城市区的通行证。
当我活着走进那个报名室,那个中年女人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不用再多解释,竟然能活着走出来,我必然是获胜者。
“我该怎么进城市区?”我问道。
她扔给我一张通行证,“一个小时后,其他几场比赛也快结束了,会在这里集合。有人会带你们进去。”
我接下通行证,点头道:“谢谢。”
她冷哼一声,“进了那里,你就别想活着出来。”她说,“只能有一个人能够活下去,你觉得自己有可能?”
“卧槽!大姐,您老不打击人会死还是咋滴?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这么我...”
“阿姨,我爸爸呢?”突然我看见一双黑漆漆的小手搭在女人面前的那张写字台上。
紧接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冲了进来,拉住那个小孩。“我来领钱。我老公死了。”
“什么名字?”那个中年女人不冷不热地问道。
我把自己的一千元奖金还有两百元的报名奖励全塞进女人的怀中,夺门而出,很快便听不到那个女人的呼喊声。
进过一个拐角时,我回头张望,飞快地拐进一条小巷。
我站在一间小仓库的门前,敲了三下门。
开门的是攀子,看了我一眼。“快。”
我闪进门里,一张桌子旁,还有屋子里的几张沙发上都坐满了人。大家都是公会里一些值得信赖的人。大多数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曾不止一次地遭受民兵团的迫害,甚至连家人都被他们害死。
我相信他们。
“飞哥。”“飞哥。”他们纷纷起身向我打招呼。
我摘下面罩,擦了擦汗,“别喊了,说说,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攀子说道,“武器,和人手,都安排好了,随时可以行动。”
我点点头,“小三元那边呢?”
“他带着人去抗议了,现在正在游街,抗议,朝着民兵团去了。”
很好,似乎没出什么差错。他们的抗议行动没有受到一点阻碍,因为这一切都是有约在先,我的抗议行动都是那位自称“老板”的高层安排的,当然不会受到阻挡。
而带队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安排了一个体型和我很像的人乔装打扮一番。表面上是那个冒充王小飞在在带队,其实是小三元。
不断有群众加入抗议活动,不论男女老少,在得知加税的消息之后都是十分气愤的,可是他们没有胆量抗议。
眼看着抗议人群越来越多,有些人胆子也大了起来,渐渐加入游行的队伍,一群人气冲冲地朝着民兵团总部去了。
“小心一点,他们有枪。”我说。
“我倒要试试,是我们的人多还是他们的子弹多。”
这必然是一场流血的革命。
“行,按计划行事。”我说道,重新戴上面罩,“只需成功不许失败!”
“好!”一阵洪亮又整齐的回音声响起,给了我鼓舞。有这么多人奋不顾身地支持我,我怎么能不拼命?
于是我带上门,悄悄地往竞技场去了。
当人们被某些崇高的使命加诸一身,他们总会义无反顾地去拼命,他们会前仆后继的冲向前线。
我对他们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民主,为了正义。希望我没有利用他们。
当我来到竞技场,那儿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城里抗议的动静闹得太大了,哪里还有人会有心情看比赛,一窝蜂看热闹去了。
很快,一行十名参赛者就在一队持枪大汉的“护送”下上了一辆卡车,运往城市区了。
估摸着也是在同一时间,明兵团总部打起来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隘口。
在那次行动之后,我从别人的口中了解到当时的状况。
我们的人打响了第一枪,混在抗议的人群中对空放了一枪,人群受到了惊吓。而子那些不知情的群众眼中,他们认为是民兵团向群众开枪了。愤怒瞬间让他们失去了理智。
在小三元和突然出冲出来的一群抢手的带领下,人们打进民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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