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我和马厅长聊完后,又陪着钱奶奶和祁阿姨聊了会,出来的时候都是晚上九点多了,我直接拦了辆车就直奔我住的宾馆。
到了宾馆楼下,我就看见一辆警车停在门口,我没在意,推门进了宾馆大厅,大厅的服务台里面有一个服务员,正趴在柜台上写着什么,这服务员我很熟悉了,虽然不知道名字,但每次经过我都会和她打个招呼的,这次我也没例外。
“嗨,忙着呢。”我随口招呼了句。
服务员猛的抬起头,看见是我,脸色变了变,然后讪笑道:“你回来了。”
我有点奇怪,这个服务员好像对见到我有点怕的样子,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个服务员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但马上又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她整个人显得有点紧张。
我没有多想,说不定人家有心事呢,这跟我没关系,我朝她点了点头,然后迈步上楼,我住在三楼,这个小宾馆楼层不高,没有电梯。
我走到自己房间门外,惊奇的发现我的房门居然是虚掩着,没有关,这不可能啊!我出门的时候是关了门的,我心里一惊,疾步上前,伸手就把房门推开了。
门一开,我就看见两个警察正坐在我床上,这两个警察正是夏所长和大刘。
“嗨,你可算回来了!”大刘看见我,从床上站起来叫道。
“你们怎么进来的?”我有点不高兴,我当然没有害怕,我又没犯事,看见警察没必要怕,但是我对夏所长他们直接进我房间就很不爽,这是什么意思嘛!搞特权啊!
“我让服务员开的门,就为了等你回来。”大刘过来就打算拉我的胳膊:“赶紧的,夏所的胳膊你快给看看。”
我身子一闪,避开大刘的手:“我干嘛要给他看,我欠你们的!”
其实我进来就看见夏所长一脸痛苦的正歪在我床上,我并没有意外,这个情况我早料到了,夏所长的胳膊有伤,根本不能再动,但他还在外面跑,那肯定就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这小子怎么这样,我们也是觉得你能治,才来找你,你还拽上了,算老哥我求你,行不!”大刘的口气一点不像求人,我翻了翻眼珠子:“不行!”
“大刘,我们走!”夏所长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一只胳膊垂着,另一只手扶着受伤的胳膊。
“喂!你到底会不会治?会治你就治,不会治你直接说,如果你治好了夏所的胳膊,你想怎地都行,我大刘保证给你好处。”大刘身上有一股江湖气,一看就是老警察了。
我看了一眼夏所长,笑道:“干嘛来找我?可以去医院嘛。”
夏所长看着我:“我就想试试看。”
我哼了一声,然后走到夏所长面前:“你是听到我中午跟你说过你胳膊的事,就觉得我有办法对吧。”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小子,你脑子挺灵啊。”夏所笑起来。
“把衣服脱了,胳膊露出来。”我说道。
“你真的能治啊!”大刘喜滋滋的说道。
夏所长脱掉了外套,胳膊一动,他脸上就露出很疼的表情,但他忍住没出声,夏所外套下面是一件毛衣。
“毛衣也脱了。”我又说。
“不脱不行吗?夏所这胳膊根本不能动。”大刘急道。
“随便,你们也可以穿上外套走人。”我哼了句。
夏所看着我笑了笑,然后动手脱毛衣,脱毛衣跟脱外套可不一样,虽然有大刘帮他,夏所长还是疼出满头的大汗。
我一直注意着夏所长的肩头,从他脱毛衣的动作里我能看出来一些他肩膀的情况,人体会本能的做出一些动作来避开疼痛,从这些动作里就能看出来人体内的一些情况。
夏所长毛衣下面还有秋衣,我指了指秋衣:“这个也脱了!”
“你行不行啊!”大刘嚷嚷起来。
“不行你来。”我摊了摊手。
“脱。”夏所冲大刘说道。
夏所长的胳膊慢慢举起来,脸上露出巨大的痛苦神色,我看见他的肩膀处有一处肌肉明显扭曲,肩膀也有些红肿,我闻到了红花油的味道。
夏所长脱掉了秋衣,他身上有几道纵横交错的疤痕,像几条大蜈蚣趴在身上,看起来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