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不继续演下去?”朱祐杬摸着下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啧啧啧地叹道,“扮得还真像!这次又想溜到哪去?”
“我觉得好玩,去围场转转,不行么?”张婳双眼望天说道。
“去围场?”朱祐杬重重地哼一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逃到京城替他搬救兵吗?”
张婳吓了一跳,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喝道:“嚷这么大声想害死我么?”
朱祐杬趁机紧紧地抱住她,不屑地挑拔道:“他居然让你冒险去京城搬救兵,看来在他心中你远远抵不过那个位置。”
张婳挣了几下,怒喝道:“放开我。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与他无关。”
朱祐杬继续挑拔道:“有区别么?他会不知道你若被擒会有什么后果吗?他既然舍得让你去京城,说明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末了,又不忘拼命在自己脸上贴金,“换了我,宁可死,也绝不会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去京城。”
“快放开我!”张婳抓狂,低声怒吼。
朱祐杬双臂收紧了几分,坏笑道:“不要忘了你现在是娉婷,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别人就算瞧见了,也以为我们是在打情骂俏。”
张婳恨得牙痒痒,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砖头砸了自己的脚,吸了一口气,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道:“如今父皇落在万贵妃手里,你难道不想救出父皇么?”
朱祐杬不以为然地道:“父皇病重,不让人探视有什么不对?你们不过是担心父皇随时咽气,万一留下遗诏,改立我为皇太子,所以才心急火燎地要去京城搬救兵。我可有猜错?”
张婳心下焦急,再纠缠下去只怕请来救兵也晚了,想了想,决定赌一把,遂低声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秦太医被杀以及明黄色求救布条之事。
朱祐杬闻言皱眉道:“你意思是父皇现在被万娘娘控制住了,而且还有性命危险?”
张婳点点头:“我要立即出京城,晚了只怕来不及。快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朱祐杬冷哼了一声,说道,“你们搬来救兵,他继续稳稳地当他的太子,我有什么好处?”
张婳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低吼道:“你还是不是人?那个生死未卜的人可是你亲生父亲。”
朱祐杬语噎,气鼓鼓地哼了一声。
张婳狠狠地跺了他一脚,挣开他的怀抱,脚底抹油,一溜烟儿逃走,气喘吁吁地奔到顺安门,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从容地走上前。
几名侍卫阻拦道:“贵妃娘娘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出行宫。”
张婳吃了一惊,不动声色地说道:“我是蒋王妃,想去围场骑马散散心,还请两位通融一下。”
侍卫们为难地说道:“王妃恕罪。除非有贵妃娘娘的手令,不然卑职不能放您出去。”
张婳傻眼了,正急得一筹莫展之际,忽听身后一道骄横的声音嚷道:“放肆!王妃你们也敢拦!”
侍卫们忙赔笑道:“二殿下恕罪!没有娘娘的手令,卑职私自放人可要丢脑袋的。”
朱祐杬上前一把揽住张婳,满不在乎地说道:“少罗嗦!我和王妃去围场狩猎,出了什么事情我自会一力承担。”
张婳心下恼怒,暗暗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哪知朱祐杬不但面不改色,还凑到她耳畔坏笑道:“打是亲,骂是爱。我懂的。”
张婳不由气结,低下头装作羞涩状,心里把朱祐杬咒了千百遍。
朱祐杬哈哈大笑,睥睨地望向侍卫们:“还杵着作甚么?让开!”
“这……这……”几名侍卫面面相觑,又不敢得罪他,犹豫着要不要放行。
朱祐杬勃然大怒,双眼圆睁,喝道:“还不快滚开!”
一名侍卫硬着头皮说道:“请二殿下先取来贵妃娘娘的手令,不然卑职等不敢擅自放您………”话未说完,已被朱祐杬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摔倒在地上。
朱祐杬出手如闪电般夺过他手中的剑,将冰冷锋利的剑刃搁在他颈上,寒声道:“谁再敢拦着,我就一剑宰了他。”
侍卫们知道他向来器张霸道惯了,说得出做得到,而万贵妃又极疼爱他,自己哪招惹得起,见他动真格,个个吓得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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