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奕臣把莫薇薇哄的睡着后,回到了卧室。
夏心悠把头埋在被子里,侧过身子背对着他,瓮声瓮气的道:“我感冒了,有传染,你出去睡。”
“出去睡哪?”莫奕臣明知故问。
他修长的手指优雅的解开衬衣纽扣,换上睡衣,坐在床边,连人带被子的把夏心悠给抱了住。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优雅的撑在床上,以一种斜视的角度淡淡的凝视着她。那漆黑的眸子宛若深潭,幽深不见底,却没有往日里的冷冽,只是吸引人去探寻。
他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劲侧,酥酥麻麻的痒。
“你是吃醋了么?”莫奕臣低低的笑了一声,凤眼上挑,狭长眼角里溢满了多情的风流。
夏心悠回眸看他,她最怕看到他这个样子,真的。每一次这个男人这样看她时,她都会禁不住的脸红心跳,好像他凝视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情蜜语,被这样一个人,用这样一种眼神注视着,谁又能抵挡得住呢?
夏心悠满心疲惫,她干脆闭上了眼,双手抱住自己,苍冷的道:“莫奕臣,你别玩了好不好?”
莫奕臣蹙眉,“我玩什么了?”
他最擅长玩弄人心,玩弄权势,把所有的人都耍的团团转……
夏心悠回答道:“别继续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了,我怕,真的,我心里瘆的慌。”
莫奕臣笑了,他笑得更加温柔,肩膀搁在她的肩膀上,深深的嗅了一口,哑声道:“你在怕什么?我并没有伤害你。”
“是,你是没有虐待我,但是,身体和精神上的玩弄难道就不是伤害吗?”夏心悠清澈水润的眸子里闪过苦意,她怎么可以一边贪念他的温柔,一边又恨着他的虚情假意,磨砺两可,“如果你给不起我一辈子,就不要在我面前做这些无聊的动作,说那些无聊的话。”
她推了他一把。
莫奕臣不动,他反而抱的更近,似笑非笑的道:“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不是真心的?”
“难道不是吗?”夏心悠抬眸瞪圆了眼,她脑海里转了无数道弯弯,最后忿忿的憋了一句话出来道:“……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行为都是耍流氓!”
莫奕臣好笑的莞尔,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嗔道:“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
夏心悠一时语塞,“我就是打个比喻,做一个类比。反正……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不是真心想要和我过一辈子的话,就不要这样一时冷酷一时温柔,我受不了,真的,我都快被你逼成神经病了。”
莫奕臣微微蹙眉,“你说的我好像是个欺男霸女的恶魔似的。”
夏心悠眼睛瞪得圆圆的,控诉,“你本来就是!”
莫奕臣无奈了,这丫头怎么反应这么迟钝?他们都结婚这么久了,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难道她还察觉不到他的心意?
他的眉头拧的更紧,突然松开手,坐了起来。
夏心悠立即把身子一缩,缩到了床角的位置。她把头埋在被子里,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莫奕臣的声音,奇怪的扭过头,却看见莫奕臣正用一种极其冷淡,极其无奈的目光盯着她。
他坐在床头,没有开灯,在黑暗里摩挲,“噼啪”一声打开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冉冉上升,烟头那一点红光明明灭灭,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的诡异。莫奕臣的脸颊笼罩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他紧蹙的眉心,紧抿的薄唇,莫名的,给人一种很心疼的感觉。
夏心悠舔了舔唇瓣,爪子伸过去戳了戳,“哎,你怎么了?”
“你说呢?”莫奕臣反问,他清冷的嗓音如波澜不惊的湖水,他盯着她,突然用手掐断了烟头,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嗓音冷冷的降低了八度,道:“夏心悠,你究竟有没有脑子?有没有心?你以为我为什么每天都给你做饭?我为什么帮了你那么多次?我为什么要收购夏氏还用私人名义给予补贴?——姓夏的,你觉得我这么做,都是吃饱了撑得慌,没事做的吗?”
夏心悠愣愣的,莫奕臣问了她太多问题,她一时之间压根就没有反应和思考的时间,水汪汪的眸子在黑夜里像是两颗闪烁的明星,那里面的神情分明就是“你是神经病,谁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莫奕臣被她的眸光看的火大,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过去将这个死丫头吃干抹尽,狠狠的做的昏过去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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