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或许是小事情,但是要是搁在敏感时期那就是大事,这可是要命的漏洞,很多党务问题,陈风至都是给了我们不少的脸面,没有追查,看看国民党那边,陈风至这一年来采取措施的还少吗?汤芗铭湖南一系人可以说是老实太多,谭延闿还有唐深智他们都是胆颤心惊,都是生怕惹祸上身,鄂省也是如此,肖耀楠都是急流勇退,主动把权力交出,而我们这边的同志是怎么做的?一个劲的夺取权力,这么下去换成我恐怕也要有顾虑。”
“谭副主席是怎么想的?我看你我现在就去找他,听听他的意思。”
“不用了,我想谭副主席也是在犹豫,这个时候我们去找他,恐怕会让他有着误会,反而适得其反,一步步改变或许时间拖得长,但是确实是唯一的办法,步子太大那可是要交足够多的学费的,甚至要背上千古骂名,这个险现在看来不值得冒啊!还有现在军队里风气你难道不知道吗?黄埔以及保定都是没有了之前的分歧,学员们以及教员们都是大致都得到了统一,都是中国人,枪口一致对外,这个口号确实非常对头,帝国主义一直都是死心不改,一直想着让我中华成为半殖民地,成为他们的附庸,现在自身发展才是硬道理。”
“也只能如此,我看不透风至的心理,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主张,到底想把国家带到何种境地,我担心啊。”
“我也是如此,我也是担心,但是担心有用吗?没有用,与其如此,还不如主动配合他的工作,这样或许能避免很多事情,实事求是这个准则也是必须要执行下去,一切实际出发,这一就是一,谁都不能变成二。”
白崇禧虽然出山,但是白崇禧心底里还是有着疙瘩,他不甘平凡,所以他出山,德邻虽然被排挤在外,但是自己也无可奈何,现在大势在陈飞尘手中,这一切都是无法改变,自己与陈飞尘的矛盾更多的还是在权力斗争上,现在陈飞尘胜利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
黄绍竑看着白崇禧,今天他到白崇禧的办公室,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最后一次争取一下这个老兄弟,他不想看着白崇禧越走越远。
黄绍竑放下茶杯,他张口说道:“你也别多想了,李德邻今后如何,关键看他如何选择,现在你我都是无法替他决定,现在大部分中国都已经处在国民政府的管辖范围之内,你去看看现在谁不知道陈飞尘,现在谁反对陈飞尘,那就是反革命,那就是邪恶的一方,这就是民心,民心不可违,我知道你心底里还是不服气,不甘心,但是要正视这点,输了就是输了,现在支持陈飞尘就是站在正义的一方,现在看看世界,日本人现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个节骨眼上我们绝不能内乱,不能给日本有机可乘,东北是一个隐患,现在我想听听你关于东北该如何解决?你有什么良策?”
“东北?呵呵,恐怕陈主席早就有了对策,他只不过没有公布出来而已,看看他现在的动作就可以猜出来,他为什么西进?而不是北上?他就是等着日本人与张雨亭干起来,他也可以趁这段时间把西藏等边陲重地收复,他是竭尽一切来获取民心,这是老谋之算,山西现在也已经被他掌握手中,没有除掉阎老西这才是狠辣,阎老西的存在比起消失要作用大的多,政治我不精通,我看到更多的是我们的陈主席恐怕不会甘心于守成,他恐怕一只眼已经瞄准了缅甸或者印度,他现在是在布局,而这个布局要十年甚至二十年才能成功,云南、广西,现在集中了多少兵力?表面上是抽调了他的所有嫡系部队,但是呢?恐怕早就留下了根来发展两省军力了,只要时机一到,恐怕两省立刻就可以组建二到三个军!这些军队派什么用处?恐怕除了越南、缅甸外,没有第二个解释。”
黄绍竑没有惊讶,他很沉着说道:“你能看到,那么德邻兄知道吗?恐怕他现在还想着如何东山再起吧?!这就是两人的差距。”
“话也不能如此说,所处的角度不同自然所想的事情也就不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步之差换来的是千万里的差距,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恐怕也就是如此,你今天来我知道是为了什么?请转告陈主席,只要他一天在台上,我一天不会有二心,他一辈子在台上,我一辈子服从他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