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委座怎么看?要知道委座一直要我们找到冯玉祥主力的,可是我们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与他交战,这万一发怒起来,这后果不可想象啊!”田颂尧略显担忧说道。
杨森自信说道:“这算不了什么?让我带领主力与冯玉祥决战?我部队打光了,那么谁再来打?到时候必然正好让他的人插入进来,现在已经是有不少人靠向了他,如果打光了重建还有我杨森什么事情?要想有说话力度,那手里头还是必须有兵,看看四川,我们离开就立刻肃反,这肃反都是抓的什么人?**?那是障眼法,抓的可都是我们的人!看看现在四川各地,还有多少是出自我们的部下?都是成了国民zheng fu的人!不少人都是投靠了过去,如果我们连军队都没有了,我们还成什么了?还有谁把我们当一回事?我们是服从委座,但是我们也需要点实力,否则连被委座派出去做事的资格都没有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前途?做光杆司令,吃着老本吗?这种ri子我不想过。”
杨森现在是西安行营副主任,田颂尧也是副主任,刘湘与刘文辉也不过是委员,他们这群曾经的四川实力派们,现在都是有着各自的小算盘。
刘湘自然是没有在这里,这里都是杨森与田颂尧的亲信们在,这次名义上是军事会议,其实就是碰头会,就是互相交流一下意见,好统一思想好做准备。
田颂尧内心里自然有点不同意杨森方才的那番话,但是他也不会否认,他知道杨森的话也是很有道理,不过风险同样很大,一但真的惹起毛锋之雷霆大怒,那么下场可以预见。不过,这对于自己而言没有什么,自己只要不出这个风头,那么自己就稳坐钓鱼台,怎么样自己都不吃亏。
薛岳,他此刻与张发奎两人在闲聊。张发奎说道:“现在如果把部队抽调西进,那么这对于奉系而言是不是少了很多压力?”
薛岳摇摇头,他说道:“你还以为京津塘还有我们什么事情吗?不会有了,接下去都是张文白他们的事情了,我们拿了山西,那么京津塘必然就是张文白的了,既然张文白那里没有我们什么事了,那么杨森这里我们必须插手!”
张发奎想了想后说道:“可是这么一来,委座必然会有一些不好的想法啊!”
薛岳笑呵呵说道:“这就是多虑了,委座是什么人?我清楚,你真的认为委座对杨森他们放心?你没看到委座早就下达了命令,让杨森他们寻找冯玉祥主力,然后与之决战,可是多少天了?五天的时间,依旧是如此,西北难道就这么持续下去?这每天的军费是多少?委座没说那不代表委座没有想法!我刚命令第三军开拔,委座会不知道?但是你看委座说了么?他依旧没有说,这就说明委座是默认了,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他是支持我的!有了这点我还怕什么?到时候我找到了冯玉祥的主力,他杨森还怎么办?这老脸往哪里搁?”
张发奎低沉说道:“你我都是生死兄弟,我需要提醒你,委座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毛锋之了?他现在是委座,是执委会主席,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多加斟酌,这样没坏处。”
薛岳有点惊讶,接着他眉头微皱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军人,我们只要做到原先的自己就够了,如果委座真的要是怪罪下来,那我也认了,军人不要想那么多,那只会失衡!”
张发奎低沉说道:“或许你说的对,但是我还是认为有些事情还是变一下为好,我们需要做好自己的本份,有些事情以前能做,有些话以前能说,但是现在?不能说,不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