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听着命令,立即说:“好,我这就去叫凌晨。”
萧夏到达阳台的时候,看到秦沫沫有气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凌晨则是坐在一旁的藤椅上目不转睛盯着秦沫沫。
“啧!啧!啧!”看着眼前的一幕,萧夏情不自禁直摇头,口中发出既带着同情又带着鄙视的声音。
同情是因为秦沫沫可怜巴懒懒的跪在地上,鄙视是因为凌晨居然像没事人一样坐在旁边看着秦沫沫受苦受难。
秦沫沫见萧夏来了,像看见了救星,她说:“萧夏,你去劝劝我婆婆,让她敢紧同意我们离婚,不然我这腿就要废了。”
看着秦沫沫可怜巴巴的模样,萧夏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这事我要说了算,你也用不着跪了。”
之后,她又扭过头看着凌晨说:“凌少爷,看着你家沫沫这样跪着,你不心疼么?要不这婚离了算了,楼下还跪着一位,迫不及待想嫁给你,要不你委曲求全,收了她得了。”
凌晨听着萧夏酸不拉叽的嘲讽,转身瞪了她一眼,说:“萧夏,你是闲乱子不够,故意来添油加醋的吗?”
萧夏听着凌晨的责备,冷笑了两声说:“下去吧!楼下那位受了几年委曲,还盼着你给你给她申冤呢!”
萧夏此话一脱口,凌晨和秦沫沫都愣住了,秦沫沫心想,孟夕颜受了什么委曲呀?还委曲了几年。
与此同时,她心里又不由得不担忧,如果说孟夕颜真受了几年委曲,凌晨一定会心疼她。
若是凌晨一时心软,回到孟夕颜的身边,那么她就得已解脱,如愿离婚。
但是此时此刻,秦沫沫心里并不开心,并没有因为即将达到目的而开心,反而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人都有一个毛病,不到紧要关头,不到生死离别之际,她们以为自己都能抗得住,以为自己很坚强,就算失去对方也无所谓。
可事实是,尽管他们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尽管她们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
真到一决胜负,论输赢的时候,心还是会疼,疼到无法呼吸,疼到清清楚楚的明白,原来自己没有那么勇敢。
不论是感情、亲情、或是友情,亦然都一样。
秦沫沫尽管一直在跟凌晨闹离婚,可是每次当她感觉真的要失去凌晨的时候,她的心都会痛到无法治愈。
第当凌晨挽留她,哄她的时候,即使她嘴上,或是心里然想着对乔岚芳的承诺,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离婚,可是看到凌晨对她依依不舍,不愿意放弃她的模样,她其实是开心的。
尽管她落空而回,也有可以搪塞乔岚芳的借口,她可以把过错都推到凌晨身上,说是他不愿意离婚,她就可以一拖再拖,拖到乔岚芳消气。
其实秦沫沫打心里是喜欢凌晨的,尽管这几天她的心情很糟糕,尽管也被某些人,某些事影响,尽管她在未见到凌晨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分开。
但是看到凌晨那张笑嘻嘻的脸,看到凌晨对她的关心,她其实感觉幸福满满的,这就是俗话所说的见面三分情,伸手不打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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