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麻痹对方,至于他开的药,那就不吃了。我再想办法让丐帮弟子送信给师兄,让他们在落ri谷做好准备,咱们再将这些人引到落ri谷,伏击之!”
沈傲雪沉吟道:“这儿离落ri谷还有一段路程,怕就怕我们还没到落ri谷,反被对方所乘!”
厉风行道:“这些人对那些普通的村民都能下毒手,说明极其凶残,危险是肯定有的,如果能为那几个村民讨回公道,这个险还是值得冒的。更何况,就算我们不找他们,他们也一定会找我们,与其这样,不如主动出击!”
沈傲雪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说什么,虽然在她的心里,总觉得厉风行这样做,迟早会出事,有时候真心不希望他这样,有时候又觉得他应该这样,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厉风行!
将敌人全歼,厉风行的想法固然是好的,但要实施起来,却没那么容易,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眼前这个病人,如果真要带着他,斯杀起来却是异常麻烦。
厉风行也许是累了,伏在桌子上竟然睡着了,沈傲雪看着他,轻轻地摇摇头,转身走客房,走出客栈,消失在茫茫夜se中。
直到鸡鸣五更,沈傲雪才从外面回来,神se极度疲惫,好像跑了极远的路似的,回到房中,纳头便睡,直到厉风行过来敲门,这才起身,揉着腥松的睡眼,不停地打着喝欠,伸着懒腰,打开房门。
厉风行见她的状态极度不佳,问道:“昨晚没睡好吗?”
沈傲雪笑道:“是啊,你一整晚都在打呼噜,虽然隔着一堵墙,但仍然跟打雷似的!”
“我有打呼噜吗?”厉风行顿时愣了,在他的印象中,可是从来不打呼噜的,至于那个病老头,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打的呼噜自然强不到哪里去。
沈傲雪见他一愣一愣的样子,甜甜一笑道:“跟你说笑的啦,你不是想将敌人引向落ri谷吗?咱们总不能背着这个老人家走吧?昨晚我去找马车去了,看看客栈外面,那全是我找的!”
厉风行很自然地望向客栈外,果见外面的空地上摆放着十几辆马车,更让他奇怪的是每辆马车的外饰相同,拉车的马也相同,都是同一se的枣红马,诧异地道:“你不是说附近没有玉龙门的人吗?”
沈傲雪笑道:“他们当然不是玉龙门的人,这附近有个马帮,既帮人托运货物,也出租这类马车,找他们只要有钱就行!”
厉风行叹道:“我还以为是玉龙门的人前献殷勤的,原来是你雇的,话说我们只要一辆就够了,要这么多干嘛?”
沈傲雪笑道:“这些马车中,有一辆是天奴驾的,他的目的不是送我们去落ri谷,而是将老先生送走,咱们乘另辆马去落ri谷,其他的马车,只不过是烟雾,让敌人暂时摸不着头脑而已!”
厉风行道:“既然都是相同的马车,他们又如何才能跟踪到我们?”
沈傲雪笑道:“你笨也就算了,你当他们跟你一样笨?咱们这辆马车,比其他的马车要多三个人,车辙印自然较深,他们沿着这车辙印追来不就行了?”
厉风行笑道:“咱们先让这些马车在城里转悠半天,混淆视听,当他们查到这车辙印时,一定不会想到是我们故意留下的破绽,只是这老先生,咱们又该往哪儿送?”
沈傲雪道:“对方所在意的不是这老先生,而是老先生手中的百里剑,如果我们将剑取在手中,便可减轻老先生的危险,并暗中送他到城东镖局!”
厉风行道:“此人视百里剑为命根子,他愿意交出来吗?”
沈傲雪笑道:“目前的情势,他不交也得交,除非他想死!”
厉风行虽不想连累这些普通的镖局,但深知带着老先生,也实为不妥,自己的人手本就不足,在混战中,极难保证其安全,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条路了。
两人商议既定,复来到老先生的房间,自昨ri识破大夫的yin谋后,便没再服用他的药,而是沈傲雪让玉龙门在城中的探子找城中的大夫偷偷开的,药既对症,好得自然快些,今ri的jing神明显比前几ri好得多。
厉风行道:“老先生,目前情形危急,厉某就不拐弯抹角了,咱们早被人跟踪,我们决定还击,带着先生实在不便,想将你暂时送到城东镖局,不知你老意下如何?”
老先生咳咳嗽道:“厉少侠,老朽虽然无力,但绝非无能,从在京城被人跟踪开始,就知道有今天这个结果了,你们无须为老朽的生死担心,只是这百里剑,老朽是保不住了,现在就交给你们保管吧!”
厉风行怔道:“老先生,这怎可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