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地告诉我了!其实这辟邪剑也没什么,不过是三国时孙权的六把佩剑之一,比起干将莫邪、鱼肠龙泉差远了!”
“为这样一把剑灭其全家似乎说不过去!”
“江湖上尔虞我诈是常有的事,也许是他的仇家在杀人之后的故弄玄虚之举。”
厉风行问道:“藏剑山庄全家被灭门,丢的那把剑,听说也是孙权的佩剑,这事,你知道吗?”
“最近江湖上出两件大事,一件就是状元楼花红牌被摘,另一件便是藏剑山庄被灭门,你说这么大件事,我能不知道吗?”
“是你们做的吗?”
“你这人怎么啦?怎么坏事老往我们身上想呢?你看我像坏人吗?”
“你看上去不像坏人!”
“什么叫看上去不像坏人,我本来就不是坏人!”
见厉风行不说话,沈傲雪微叹道:“如果我是坏人,我就不到这江南来,今天也不会坐在这醉仙楼!”
“难道来江南的就一定是好人吗?”
“好人也好,坏人也罢,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来这江南,只跟你有关!”
“我?”
“除了你还有谁呀?从状元楼花红牌被摘时我就知道,以你的xing子,一定会来江南凑这个热闹,我怕你一个人在这边孤单,所以就过来陪你了!”
厉风行知道她的意思是怕自己有危险,但这样说怕自己没面子,只好换种说法。
不知是沈傲雪换作男人装或是其他,突然觉得自己并不像以前那样讨厌她。
这时,楼梯间又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位黑衣女郎慢慢地走上楼来。
人还未到,一股淡淡的香气随风飘散,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气息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矩矩腻腻,闻着不由得心中一荡。
厉风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沈傲雪气呼呼地一脚跺了过来,厉风行虽然吃痛,但大厅广众之下也不便发作,狠狠瞪她一眼,沈傲雪哼地一声,捌过头去,不会理他。
见厉风行又转过头来,黑衣女郎心中微怒,随手一挥,两点寒星自袖中激she而出,直取厉风行双眼。
厉风行还未动作,沈傲雪已将两枚梅花针收在手中,笑吟吟地道:“江南的美女虽多,却不是随便看的,你要看美女,可以看我,我保证不发针。”
又听得一阵噔噔噔的楼梯响,上来两位身着淡绿se衣服的小姑娘,迈过黑衣女郎,来到一张相对较好的桌旁,将原本就非常干净的桌椅又擦拭了一遍。
黑衣女郎待她们擦试干净后,这才过去坐下,而两位绿衣姑娘则恭恭敬敬地站在身后。
沈傲雪轻声问道:“知道她是谁吗?”见厉风行摇头,续道,“看她这副臭架子,不用说就是七星楼的独孤燕了。”
“独孤燕?她的胆子还真大,这个时候还敢来醉仙楼!”
“你的胆子也不小,别告诉我你不想那十万两花红?”
“我来此处不是为了风别离,而是为了黑风五煞!”
“黑风五煞就是你那没见过面的师兄姐?他们也来凑热闹?”
“他们是师伯上官无极的徒弟,也不知认不认我这个师弟!”
“你放心吧,他们要敢不认,我就把他们吊在天柱峰!”
听到天柱峰三字,想起师父在天柱峰上自杀,神se跟着暗淡起来。
沈傲雪暗骂自己太不小心,好好的,提什么天柱峰?转过话题道:“这江南的景se真美,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这几天你就陪我游游江南怎样?”
厉风行道:“这……”
沈傲雪道:“这什么呀?你以为风别离是那么好杀的?那十万两花红,你想都不要想!”
见厉风行不语,接道,“你看啊,嘉兴湖畔,绿水幽幽,烟雨雾绕,荡一叶扁舟,你泛舟来,我弄笛,是多么的诗情画意啊?”
一直没说话的梅凌霜忽然接道:“公子,这江南的雨景啊,真的好看,歪歪斜斜地,向人喝醉酒一样!”
沈傲雪一指梅凌霜,好像突然发现什么新奇古玩似的,笑道:“你看,这小丫头片子都比你懂欣赏!”
梅凌霜小嘴一嘟,很委屈似地道:“你能不能别叫我小丫头片子?我有名字的,再说,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沈傲雪呶呶嘴,道:“去去去,没你的事。你既不愿陪我看美景,陪我吃美食总可以吧?”
“吃美食是吧?行,这江南美食以清淡著称,犹以长江三鲜闻名,这样吧,你要给我弄来长江三鲜,我听你的。”
长江三鲜虽美,现在可不是吃长江三鲜的季节,厉风行说这话摆明是难为她,说完之后,非常得意地看着她,想看看她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