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孙寒知事北方之后,孙沫飞便时刻的盯着刘风的,也密切的关注北方的时局,这时他登基以来第一次战争,成败关系着他的帝王威信。
又是半个月,北方仍未有胜绩传来,更为要命的是,西汉的刘季似乎也有了动作,密报传到孙沫飞的案前,让他心中不禁慌乱了起来。
西汉的军队正秘密往汉禹两朝交界处调遣,其用意,不明而语!
再次,招来了许逾等人,将情况与他们道来,听完之后,这老国柱没了上次的激扬,沉着脸不吭声,刘德祝等人也是愁眉之态。
汉禹几世为敌,可是如今东禹逐渐衰落,更是遇到北方隐患未除,两方夹击之下,很有可能招来亡国的结局。
“皇上无须担忧,只要我大禹百姓万众一心,定可渡过此劫难。”
最终,许逾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却是让孙沫飞心中一寒,因为他听出了无可奈何,听天由命之意。
“或许,该让他。。。。。。”
刘德祝下意识的说着,可是刚说到一半,察觉到左右怪异的目光,便猛地止住了,顿时觉得老脸烫的慌,作为阁臣之首的他怎么能在为难之时想到刘风那逆臣?
许逾见气氛有些怪异,忙上前谏道,“皇上,玉邴城由肖远把守,定然会无事,寒山与商堰两城可派老臣以及何疾将军前往,至于遏江的盐城以及淮安有无敌战船,那西汉刘季是讨不到便宜的。”
见殿下之臣无人有异议,心头有些麻乱的孙沫飞心中思索了片刻,“就依国柱所言,国难之时,大禹的社稷还需各位爱卿扶持!”
第二天,朝议之上,孙沫飞将昨夜商议的事情道来,很快,诏令下达,朝臣各司其职,东禹很快处在厉兵秣马的备战之中。
“玉倌,这是木札特给你的书信,像是有要紧之事。”
鲁海匆匆的走进,将书信递给刘风,后者拆开看了之后,叹了口气,放到一边。
好奇的拿起看了看,鲁海顿时知道刘风叹气的原因,木札特在信中罗列了众多的困难,最后含蓄的指出,在背后达伦的威胁下,匈奴南下最多还能坚持十多天。
“玉倌,怎么办,本来刘季出手对我们颇为有利,可是孙沫飞派了许逾等人应敌,想来我们一时半会没有用武之地。”
闭眼思索片刻,刘风立身而起,“鲁大哥,让人将璇玑前辈以及兵家两位尊者请来,还有,让段大哥找来心腹,助木札特破了莫寒与姑苏二城!”
“玉倌,这。。。。。。”
“鲁大哥,照我说的去做吧,北方战事不急,便没人知道刘风的要紧,而起,木札特没有胆子胡来的。”
鲁海点头转身而去,刘风则是叹了口气,为了回到鹿鸣,他已经别无选择,哪怕是背上罪名。
经过兵家特有的传递,消息很快传到了鹿鸣,晌午时分,刘风还在房中拨弄手中的书籍,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灵气波动。
是璇玑他们来了!
扔下手中的书,推开门,果然见满是笑容的璇玑和兵家二尊,“小子,就知道你摆不平,当初老夫要随你来,还不要,现在倒是受困了吧?”
尴尬的笑了笑,离开鹿鸣的时候,未曾考虑到孙沫飞的变卦,所以刘风觉得他可以应付澜陵之事,便将璇玑等人留在了鹿鸣,以保不测。
听到动响,鲁海也从隔壁走了出来,见到三人,自然是大喜的行礼。
寒暄过罢,进入房中,李遥允率先开了口,“说吧,这次要我们老兄弟几个如何相助?”
“请尊者来是想劳烦前辈带小子去见一人。”
“哦?见一人?”璇玑有些惊讶,“这倒是何人,竟然是你刘风见不到的?”
听到璇玑语中的打趣,刘风再次尴尬的笑了笑,“晚辈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诸多不便,所以才请前辈帮忙。“
“哈哈!”
也许是见惯了刘风运筹帷幄,荣辱不惊,如今瞧他这小儿姿态,璇玑三人倒是觉得异常的有趣。
“好了,听听这小子想要见谁吧!”
湛泸尊者停住了笑容,盯着刘风,很想知道有谁会是这鬼灵精的他所见不着的。
“我要见之人前辈也认识,便是那个口无遮拦的张齐修。”
“张邈?”
听到刘风提及张邈,璇玑三人才愣了,他不是之前与刘风一道来澜陵的,怎么不见了,怪不得刚才耳边感觉少了些什么,原来是少了这小子的聒噪。
看到三人的疑惑,刘风这才将具体的情况讲来,长话短说,还是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才讲清楚。
“你是说,张齐修可能要留在了澜陵城中?”
璇玑捋过一丝长发,有些疑惑的问着,刘风与东禹新帝之间关系的变化在来之前他已经被告之清楚,心底下当然不希望张邈留在澜陵,毕竟他在鹿鸣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
“这个小子也不知,不论齐修做出何种选择,我依旧当他是兄弟,所以想见上他一面,好歹知晓个究竟。但碍于宫中眼线众多,这才不得已请前辈出手。”
“无妨,只不过是进入一下东禹皇室,自从上次一战,那些老家伙怕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要我们不生事,应该没事。”
商议好之后,便在房中坐等天黑,黑夜之下,才是掩盖行踪的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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