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平时不是很能吹么?今天怎么连那么几个步兵都摆平不了,存心想丢老子人是吧!”
一向和鲁海爱抬杠的段逸此刻也是满脸的愤怒,用鞭子指着麾下的儿郎,罕见的附和着他,“都是一帮饭桶,二对一都拿不下对手,你们就是骑兵的侮辱!”
不远处,同样在整理队伍的羽飞也是在说着类似的话,骑兵和步兵在兵种上就是对立的,因而在训练时,两方的主官没少拿对方来给自己队伍打气,现在这一场对抗赛下来,居然都没有取胜,这火气自然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
不过刘风对今日的对抗赛还是比较满意,在平原上骑兵虽然是步兵的克星,但是鹿鸣的骑兵组织的晚,在训练的时间上没步兵多。
而且中原人善骑者不多,与出生在马背上的匈奴人自然不能相比,所以只用不到一年的时间能有这样的进步,还是出了刘风的意料。
集合了队伍,将士兵的表现都夸赞了一遍,两个兵种在对战的时候是对立的,但都是鹿鸣的士兵,所以之间的士气不能弄僵,默契和配合还是很重要的。
在刘风一番忽悠下,本骂的狗血淋头的士兵再次焕发了精神,特别是在他宣布今晚加菜的时候,整个队伍都变得欢快起来。
“这玉倌是不是故意那我们消遣的?”
见刘风眨眼间将刚才自己骂出来的气势说散,鲁海有些纠结的望向一边的段逸,小声的询问着,而后者也是一副我不明白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晚上,吃完饭,段逸与鲁海少见的早早离席了,看着他俩匆匆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今天的对抗使得他们受打击了。
不过也好,这样也能使得他们不断的发掘出骑兵的作战优势,或许鹿鸣铁骑会开创一个新的中原平地作战史。
众人都散去之后,刘风一人独自在营地中散散步,路过鲁海的房间时,发现窗台上映着两个挠头苦思的身影,当下笑着推门而入。
“两位哥哥,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了?”
见到刘风,两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继而再次锁眉的低下头,完全没有往日的豪放与热情。
难到打击的有这么严重?
刘风迟疑了一下,坐到两人的身旁,“到底怎么了?不会因为今天演练的事情让两位哥哥这样愁眉苦脸的吧?”
“唉~”
终于,鲁海叹了一口气,开口说话来,“玉倌,这骑兵是我和段二哥的心血,对他们也抱着极大的期望,可是如今却。。。。。。”
说道这,鲁海说不下去了,只能又是一声长叹,而一边的段逸也是沮丧的跟着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这样,两人平时虽然大大咧咧,但自尊心却极为的要强,在骑兵旅上他们耗尽了心血,第一次就受挫,看来是伤的不轻。
见他们士气颇为低落,刘风想了想,拿起一边的笔在纸上画了起来,身旁的鲁海注意到刘风的动作,有些不解的问道,“玉倌,你这是在干什么?”
刘风则是神秘的笑了笑,“小弟看两位哥哥这般失落,也不好隐藏什么,这就送给两位哥哥制胜的法宝!”
制胜法宝?
听到这一词,鲁海和段逸都被钓出了兴趣,忙盯着刘风的笔下看来起来,只见他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匹马,然后在马背上画着什么。
“玉倌这是什么?”
见刘风放下笔,鲁海忙指着马背上那奇怪的东西问道,这纸上画的马只有这一处是与众不同的,若是刘风有什么办法,那必定是这个地方。
“呵呵,鲁大哥不用心急,这是小弟当初承诺你的东西!”
说道着,刘风将马鞍和马镫的作用与两人讲来,他们都是明白人,自然从刘风简短的数语中听出其中的大作为。
“哎呀,玉倌你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这样老鲁和段二哥也不用训练的这么辛苦,今日也不会如此丢人!”
在刘风说完之后,鲁海脸上的失落一扫而空,欢喜的大声说道着,看着刘风画的那张草图犹如看着宝贝一般。
“两位哥哥,刘风今夜将这个说出来只是宽慰你们的心情,对于马鞍和马镫我还不打算制造出来。”
“为什么?”
有真么好的东西不拿出来用,鲁海感觉有些难以理解,就连段逸也有些难以置信,要知道,骑兵旅若是装备上这两样东西,战斗力绝对是一个质的飞跃!
对于两人的疑问,刘风则是笑了笑,“因为小弟不想走漏了风声,这些可都是小弟的压轴货啊,越晚公布出来对鹿鸣可是越有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