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飞被萧树玉突如其来的想法给愣住了,其他的两个人也是一脸的错愕,这娄底县城甲士三千,而且凭着与临风的关系,其中错综复杂,若是一个不好,搅乱了刘风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岂不是犯了大错?
见三人脸上都有着迟疑,萧树玉略作解释道,“羽大哥,两位兄长,刘大人将我们派到这里就是为了解决娄底的事情,要是不将这县尊拿下,那城中的乡绅及士兵就会一直的观望,让娄底易主,这马才必须得暂时囚禁起来,不过这城中士兵。。。。。。”
感觉萧树玉的眼光,羽飞笑了笑,“萧公子,我羽飞别的不敢说,就是这城中的三千士兵肯定不在话下!”
“这就好,到时候两位兄长率五十人去擒住马才,记住切勿泄露风声,而我与羽大哥去军营,或许能减少一些冲突,将损失降到最低!”
娄底的深夜,街上不时有着犬吠,其中似乎还夹着匆匆的脚步声,偶尔还有刀剑之声,不过这些都与寻常百姓无关,一觉醒来,照旧的寻些活来维持生计。
但今日却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街上多了一队队巡逻的士兵,看打扮并不是娄底的军士,稍做辨认,不禁都拍手起来,这是前几日来的鹿鸣士兵,虽然皇上将娄底划给鹿鸣,但是直到现在,娄底才算是真正的归给鹿鸣。
将最后一张告示看完,萧树玉觉得有些眼花,这一夜是他长这么大经历最惊险的一次,还好是有惊无险,现在告示张贴出去,凭借着刘风在北方的声望以及裕兴帝的圣旨,至少表面上可以先声夺人的取得娄底的话语权。
但是能否真正的接管这个县城,萧树玉有些担忧,因为这将涉及到鹿鸣与临风三城的关系,以他的眼光不难发现,这次鹿鸣扩城是一个机遇也是一个难题,要是处理不完善,从此便陷入到三城包围,发展也会变得艰难起来。
刘风,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萧树玉望着窗外,白皙的手不自觉的摸向那已经盘起来的发髻,稍后心中一惊,手赶紧的收了回来,转过身看了眼其他两个人,见他们都疲惫中带着兴奋的讨论昨夜之事,萧树玉这才放下心来,整了整衣襟,继续拿起案上的东西看了起来。
鹿鸣城,刘风接道羽飞加急送来的信件,高兴的一拍桌子,口中大叫一声好!
屋中的林若弦等人好奇的围了上来,待看完之后,也赞赏的点了点头,“玉倌,照羽飞的描述,这萧树玉的确是个人才,不过也挺大胆的,居然代替你许了条件给那里的乡绅。”
“呵呵,为民,这点无妨,那是他萧树玉说的,我刘风可未曾答应,那些只知道巧取横夺的卑劣豪绅居然敢借此威胁我,真是螳臂当车!”
“就是,我给得他们哀悼一番了!”张邈自然不失时机打趣着刘风,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一阵欢笑之后,刘风望向张邈,“齐修,这十五人身世让你打探的怎么样了?”
说道正事,张邈总是一改嬉笑的无赖形象,不自觉的将扇子合了起来,“玉倌,消息是有了些,这十五人中大多是寒家子弟,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是这让人欣赏的萧树玉没有线索。”
“一点头绪都没有么?”
“恩,就连西汉和南蜀我都派人打听了,可是这萧树玉像是之前名不经转,现在凭空冒出来的一般,任由我派弟子打听都没有线索。”
刘风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按照时间来推算,这个萧树玉极有可能是东禹的人,可是大禹朝比较出名的萧氏一脉早在前朝就被牵连而举族被灭。
至于西汉和南蜀,那也只能是和东禹接壤的地方,不然算是消息传布的时间,即便一路乘船,八天是不可能到达鹿鸣的。
当然这并不排除一直伺机打刘风主意的势力借此机会来混入鹿鸣,这其中也包括了刘季的可能。
“会不会是某个学派的弟子?”
韩杰见无人说话,便提出一个设想,在坐的已经出现了好几个上古学派的核心弟子,若是再多上一个也不奇怪,也只有这样才好解决萧树玉的背后的神秘。
但是这个想法随即就被刘风否定了,“君生,这点我也曾想过,所以让羽飞暗中试探过,结果这萧树玉一点武功都不会,而我岳父说过,每一个学派出世历练之人必定会功夫,哪怕是最基本的防身之术!”
这个岳父自然是农家掌教李飘雪了,他说的必然错不了。
“会不会是他刻意隐瞒?”韩杰再次追问了一下,毕竟对方要是一个上古学派的弟子,争取过来的话,那对鹿鸣的发展是极其有利的。
“君生,你的想法我了解,但是羽飞的试探也错不了,所以对方并无派别。”
刘风的话让屋中又一次变得沉寂起来,半晌,鲁海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我小时候在的书房中曾经看过祖父留下的一些笔记,其中有一句话当时不懂,但是它和行军有关,所以至今还有些印象。”
抬起头,鲁海缓缓的吐出了一首儿歌,“烽烟起战鼓鸣,三军行粮草齐,扫四夷落八方,武卫公文萧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