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睡了一夜的孙沫飞也加入其中,休息之后的他精神明显好多了。
再接着便是孙然的毒蝎小队,以及澜江铁骑与大禹差的禁军,见主帅刘风都在打拳晨练,都走向空地在各自的校尉的带领下练了起来,不过两方阵地分的很明确,双方眼中都有着一丝敌意。
看来这双方暗地里是杠上了,这也难怪,虽说老皇帝是主动将皇位让位澜亲王,可是那夜澜江铁骑的确是跟着造反了,而且将禁军都缴了械。两个本来就互相不服的精锐算是结下了梁子,即使不敢明面上做对,但私下里还是互相争斗。
必须要把这件事解决了,手上就剩下这一千人队伍作为依靠,若是在不齐心,那别谈救孙纡嫒了,到最后刘风他自己都要葬身长安城!至于方法,刘风思索片刻便有了打算,但是还需要个时机,这个时候谅他们也不会闹真格的事情。
等刘风他们晨练之后,周边的营中才开始士兵出练,刘风趁机看了一下,果然是精锐之师,战力不在澜江铁骑之下,这让先前就有所准备的刘风心再次一沉。
张邈是被西汉军士晨练的声响给弄醒的,眼中略带歉意,对着正在吃早餐的刘风与孙沫飞笑了笑,便坐到桌旁一起用餐起来,刘风则是继续将昨夜外出见闻以及与鲁海相交的事情和孙沫飞说道着。
“照玉倌这么说,这鲁海还真是一个可以相交之人”,只可惜我昨夜睡的太死,错过了好机会”,孙沫飞语中稍带惋惜的说着。
“哈哈,我说怎么想打喷嚏,原来是这边有兄弟在念叨着我呢!”孙沫飞的话刚落,屋外便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稍后便见鲁海一身劲装的走了进来。
见到孙沫飞,鲁海愣了一下,然后一脸郑重的走上前抱拳行礼,“孙兄弟,昨天有所冒犯,本想来道歉恰逢孙兄弟已经歇息了,所以鲁海今早特来请求原谅。”
孙沫飞赶紧扶住了他,人家来道歉你再矜持不就是显得没有肚量,而且从刚才刘风的言语中孙沫飞听出了其中的结交之意,自然不会拿架子。
“鲁兄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提它做什,这也是应了玉倌的一句不打不相识啊!你我年岁相当,若是不嫌弃就称我一声逸清吧。”
“哈哈,这就好,这就好,来的路上我还一直担心孙兄弟不原谅我这个大老粗呢”,见孙沫飞没有计较昨日所为,鲁海开心的笑了起来,“既然逸清兄弟这么说,我鲁海便不再矫情,你我兄弟相交,以后称我一声护军!”
交谈之间,孙然拿来一副碗筷,鲁海揉着肚子不客气的坐到桌边,四个人一边聊着一边吃着吃早餐。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鲁海将嘴中的饼咽下去之后,压低声音悄悄说着,“三位兄弟得做好打算,免得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之前我得问一下,郎中令傅玉德在大禹朝可出了什么事情?”
“事情?这倒是没有所闻,傅将军有趣禹朝么?”刘风有些惊讶发出声来,一边的张邈与孙沫飞也是一脸的茫然。
刘风对着鲁海拱了拱手,“小弟等初来长安,哪里不对还需鲁大哥提醒一番。”听刘风这么一说,一向以大老粗自诩的鲁海脸色有些不自然,假借轻咳两声掩饰了过去。
“这也是我自己观察的,朱雀旅随着郎中令傅玉德前去大禹朝,昨夜归营,清点之后可是缺少了好几百人,几个校尉面白如土,精神恍惚不安。”
“还有这杨老将军为何被派到大禹朝,这其中必定有玄机,如果傅将军在大禹朝有了什么不测,我想三位兄弟在这京师会有难处。因为这里武官家里都是几代为将,关系极为复杂,还望几位兄弟小心。”
刘风在心中很是后悔,当初一时兴起,没想到惹下这祸事,若是傅玉德已经死的消息在长安城传开,这么多年来相互扶持的武将世家为了面子想必做出点什么,而首当其中的便是自己。
不过这事情是之前就发生了,现在刘季压下了它,想必是其中有一些缘由。这件事能否避开风头就得靠刘季了,内心盘算了一会,刘风便暂且打定了应对之法。
“玉倌?玉倌?”鲁海伸了一只大手在刘风面前晃了晃。
“嗯?”刘风回过神来,“鲁大哥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么?”
鲁海嘴角咧开一笑,“我还以为玉倌心中在担忧对策,没事就好。到时候若是有什么难事,玉倌你不要客气,只管吩咐便是,我鲁海啥本事没有但是这长安城还是混的很熟”。
“那是自然”,刘风笑了笑,这个朋友果然没认错,“到时候免不了麻烦鲁大哥。”
四人吃完早餐,在一边继续聊着,大有相见恨晚之意。鲁海这厮虽长的五大三粗,平时大大咧咧表现的犹如莽夫一般,心中却有着一丝明镜,对西汉朝中的事情还是很留心的。
在和鲁海交谈中,刘风等人知道了不少事情,就在四人交谈甚欢的时候,孙然走进屋中说营外来了个太监想要见刘风。
刘风与其他三人看了一眼,知道这是刘季想要见他了,终于等来了这一刻,整了整衣着,刘风便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