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去一边耍了玩了,也当是见识一下帝都的繁华。
“小心了,老夫要将军了哦”,老皇帝一身白色儒服,举着‘炮’对着刘风那的‘将’,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布局这么久终于可以收官了,怎么不让他开心。
老皇帝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这少年总是这样的从容,就算是深陷牢狱也是清风淡雅,很有轻尘脱俗味道。相人多年的老皇帝平生第一次发现自己看不清他了,也许他的出现会大禹朝带来一丝转机吧。
“陛下,你疏忽了哦”,就在老皇帝失神的时候,刘风轻笑着指了指自己那早就对着老皇帝‘帥’的‘車’。
“啊!刘风你是不是作弊了,老夫刚才怎么没看到这个棋,不算,不算,这个可不能算!”看着老皇帝耍赖似地悔棋,刘风赶忙的捂住棋盘,“陛下,落子不悔真君子,哎!还真来啊,不许啊!不就是输了一百两银子嘛,你这人好歹是做过皇帝,怎么这么小气!”
“你这泼皮,这两天都赢了老夫两万银子了,老夫不下了,再下老夫一家都得饿肚子了!”老皇帝将手中的棋丢在棋盘上没好气的说道。
片刻之后看着满脸讪讪的刘风,捋了捋雪白的胡须,哈哈的大笑起来,刘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毕竟自己打了人家钱袋的主意。
西汉,大司徒张玉从宫中回来之后,换上便服来到书房,喝退了的下人,左右看了一番,转动书架上的一尊小巧的碧玉青鹤雕,片刻之后书架往一边移开,一间密室的出口赫然呈现开来。
进入其中,走过一段曲折小道,突然变得豁然开朗,居然是一座精致的地下小宫殿。几个身着黑色劲装的汉子走上前来,见是张玉忙行礼,“参见长老。”
“恩,起来吧,带我去见宗主。”
殿中,几盏树立的油灯旺盛的燃烧着,一个黑衣白发头戴银色面具的人做在高位上,张玉赶紧的上前行礼,“属下拜见宗主。”
银面人闻言略微的抬了一下头,“长老回来了,那件事办的怎么样?”
“回宗主,属下依照宗主之计将大禹的局势与其分析一遍,刘季已经写了国书,提亲使者明日即可出发。”
“哦,这便好”,银面人应了一声,低下头陷入沉思,张玉见此眼中闪出一丝痛惜,行了一礼独自退了出去。
五天后,花园内李双儿三女在赏花取乐,四月芳菲季,月花园中的鲜花争相斗艳,三个绝色妙龄少女在其中嬉笑别是一番美景。
不远处刘风躺在一边,脸上盖着一本书,晒着暖和的太阳问着书上的笔墨香气,刘风仿佛回到了小镇上某个下午,一切都是安闲悠心。
可耳边不时传来少女银铃般的笑容让刘风不禁暗叹一口气,从自己踏出小镇的那一刻起,这种生活便不再有了。
“玉倌!”突然张邈匆匆的走了进来,看到孙纡嫒在场,忙整理一下衣着,对着三位女孩行了一礼。见那孙纡嫒被一边李双儿两人取笑的脸都红了可以滴出水来,张邈心中一荡,尴尬的笑了笑,赶紧的开溜走向刘风。
推了推眯着眼的刘风,张邈压低声音道,“玉倌,大事不好了,西汉派了使臣来大禹这边了。”
“什么!”刘风闻言拿掉了脸上的书,立马的坐了起来,“齐修,此言当真?”
“骗你干嘛!”张邈气呼呼的摇着折扇,满脸不悦的说着,“西汉的那群人如今已到澜陵城,裕兴帝也派去了官员接待,我刚才带着孙然那帮家伙逛街时看到了,场面还蛮大的。于是我让孙然他们盯着,自己就立马回来告诉你了。”
“好啦,齐修,我错怪你了,看你这小气样,人家纡嫒还在旁边呢,注意自己的风度。”刘风白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张邈,“不过如今大禹朝刚新帝登基,这虎视眈眈的西汉派来使臣究竟所为何事?”
听刘风这么说张邈也陷入了沉思,众所周知西汉与大禹这么多年来一直摩擦不断,特别是这是多年,刘季登上皇位,西汉国力日益强盛,刘季的野心也日渐昭著。
两国之间的战争是迟早的事,要是说刘季现在派人来祝贺大禹朝新帝登基,并修两国之好,别说张邈不信,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大禹朝的百姓都会用白痴的眼神看着你。
“罢了,齐修,我们哥两在这想破脑袋也没用,不如出去看看,若真是有什么阴谋也好好凑凑热闹,搅和搅和是不。”
说完刘风便伸了一懒腰往外走去,脸上挂着的笑让张邈不自主的一哆嗦,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张邈在心中默默的为西汉的使臣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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