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我将手镯送到公主手中,他说这辈子对不起你,让你不要在等他了”,说道这刘风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的落了下来。
“什么!”仙华公主手中的手镯坠到地上,满脸惊骇的看着刘风,“你是说他已经死了?”
看到刘风含泪默认的时候,仙华公主突然衣袍无风自动起来,乌黑的长发凌乱的飘散开来,一股强大的气势朝着刘风袭来。
良久,等这压力如潮水般退去的时候,仙华公主原本乌黑的头发居然出现几缕霜华,轻叹一声带着无限的凄凉,“能将他的事情和我说说吗?”
刘风再次的点了点头,含着泪水将十五年来的事情和仙华慢慢的说了出来,听到最后仙华公主眼中泪花晶莹。
“我找了他十五年,也等了他十五年,可是为什么就不来看我一眼?”一瞬间的爱与恨交杂起来,最后仙华公主发现自己知道刘寅消息之后,自己根本就恨不了他,肩膀抽动着,再也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半刻之后,仙华公主擦干了眼泪,转身往外走去,“这件事你被迫卷入其中,我等下会让欧阳则放你走,你赶紧离开这。”
沉默了片刻,仙华公主语轻声再道,“你要好好的活着,就算为了他。”
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仙华公主慢慢的往外走去,一声叹息传来,刘风可以隐约的听到,“一切都是冤孽,一切都是冤孽啊。。。”
直到那道倔强的身影蹒跚消失在视线之中时,刘风依旧是泪流满面,曾经一直在想以何种方式将叔父的临终嘱托完成,却在这种情况下面对了他心中觉得最为亏欠的人,十五年的爱恨,对刘风来说是一份永远也偿还不清的愧疚。
仙华公主果真是大禹朝比较独特的存在,一声令下,可以让混迹于官场的欧阳则都敢把刘风这种敏感的人物给放了出去。
在落水钦的后门,与欧阳则很‘热情’的告别之后,刘风趁着夜色闪身隐蔽到小巷之中。
若是之前,让刘风选择离开这是非之地,他会毫不犹豫的跑得越远越好,可现在仙华公主、孙纡香姐妹以及张邈,这一切都让刘风无法说服自己置身事外。
凭着记忆来到上次落脚的酒楼,那掌柜的还记得刘风,便要带他上去找张邈,后者摆了摆手,要了房间号便独自上楼寻去。
三楼的雅间中,张邈一脸严肃的看着手下送回来的消息,果真如刘风所料,酉时澜亲王去过大将军肖远的住宅,之后澜亲王的侍卫暗中联系了朝中大部分的重臣。
说不定今夜就要动手了,张邈眉头紧锁,刘风不在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身后传来开门声。
“谁!”张邈猛的回头喝道,去发现是一脸凝重的刘风,“玉倌你怎么出来了?”
拦住要起身的张邈,刘风坐到桌前,“齐修,这个待会说,现在情形如何?”
张邈猜出刘风出来应该有贵人相助,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将桌上的信递给刘风,“玉倌,情况如你所料,现在该怎么办?”
刘风接过一看,心猛的沉下去了,看来澜亲王要动手了,“齐修,我让你打听的有结果了么?”
张邈闻言拿起从桌上另一边的密信,“有了,这是莫邪的掌柜让我交给你的,我拆开看过了,兵家在这大禹朝京城的人大多是基层的校尉,偏将军等。”
刘风听到心中一喜,仔细的看了一番,舒了一口气,“幸好还有这最后的一个救命招。”
听了刘风这句话,张邈的心无形中也跟着送了一口气,递给刘风一杯茶,“玉倌,澜亲王那可的武将都是大权在握之人,这能解决什么?”
喝了一口茶,刘风一边解释一边拿起桌上的笔墨,“这些身份地位不高的将领整日和士兵打交道,如果他们叛变,上令不可达那军队就调动不起来。”
“齐修,我这就书写一封密信,你立马派人送到莫邪武器行,让那掌柜的人照着信中所说即可行动。”
片刻之后张邈接过书信,唤来心腹嘱咐一番,待那人走后,刘风起身往外走去,“齐修,走,去大禹朝皇宫,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怎么能缺了我们两?”
张邈打开薄扇,在胸前摇了两摇,“走之,玉倌,今夜就是咱哥两一展风流,力挽狂澜之时,从此以后哥两便名声鹊起,在这大禹朝便可以横着走,那得多少漂亮美眉喜欢咱们,哈哈!”
刘风无奈的看了一眼张邈,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的缓解紧张的气氛,但还是忍不住慢慢的说了一句让张邈吐血的话,“齐修,莫装逼,装逼遭雷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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