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壤的陆地通道,这胡远偏好不好的是这知县,在守备战死后一手掌权,如果要是道家扶持的东禹的那个人。。。。。。”
下面的话刘风没有说,但是众人都已经明白了,不觉都是一身的冷汗,因为这后果是一个国家所无法承受的。
沉默了片刻,张邈问道,“玉倌那我们该怎么做?”其他人也是有如此想法,便都看着刘风。
“当务之急,不管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是为了百姓我们必须要在鹿鸣县扎稳脚,军队就必须要组建起来。所以齐修这还是得拜托你寻一些杂家弟子到鹿鸣的各个地方去,讲一些匈奴的残害百姓的事实,讲我们要建立怎么的军队。顺便也说说兵家的事情,让百姓改变对我们的观点,恢复保家卫国的斗志。百姓都是淳朴的只要我们是为他们好,他们也会掏心掏肺的回报。”
张邈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我昨天已经将莫寒城里所有的同门都召集来了,今天酉时在鹿鸣城会和,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他们如何做。”
想了想,刘风继续道,“过两天兵家的银两就该到了,三位叔父从莫寒城返回也能带回一批武器铠甲,那时候我们将征来的壮丁严格训练起来,扎稳根基。然后将鹿鸣城大小官吏有使坏的一律灭口,这样才会不走漏风声,山高皇帝远,我们就可以按自己的规划把鹿鸣城慢慢的建设起来,到时候便可以北据匈奴骑兵保卫百姓”。
说道这,刘风隐了下一句,‘等机会揭竿而起,壮大势力与西汉一决雌雄。’众人听到以后顿时感觉有了自信,但是对刘风所说的将鹿鸣建设的抵挡匈奴骑兵还是有着怀疑的,只有刘风信心漫漫的不以为意。
感觉到众人的怀疑,刘风并没有言语太多,但是心中还是很自信的。开玩笑,等训练处一堆特种兵,在这鹿鸣种种地建建成,不搞出一个铜墙铁壁的小帝国出来,那我刘风不是白来这走一遭嘛。
而此刻县尊府中,胡远正很是头疼的看着躺在床上叫痛的儿子,一旁是两个哭天喊地的女人,一个自己的娘,一个他娘。
“老爷,你看看峰儿都被人家打成什么样子了”一边自己的哭的泪人似地婆娘拉着胡远的袖子,摸着眼泪,“你可得为峰儿做主啊,不然人家都觉得我们胡家好欺负,老爷好欺负啊!呜呜。。”
胡远此刻心中很是烦躁,甩了甩衣袖,对这自己那流着眼泪的娘保证了又保证,自己会妥善处理给峰儿讨回公道,然后唤来丫鬟将她扶回了房间。
瞪了一眼在床上叫唤的儿子,“孽子,就知道闯祸”,转首对着自己的婆娘吩咐着,“好好看管着他,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丢下愣在一边的母子,愤然的出了屋子。
县府的客厅里,夏建仁很是焦急的走来走去,听说胡大少被人打了,打他的还是早上自己信誓旦旦保证已经收买过来的那个新来守备,这让夏建仁怎能不心急如火的赶来了。虽然自己这些年在鹿鸣县很是风光,可是精明的夏建仁怎么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谁给的。
终于,一脸怒气的胡远走了出来,此刻他很是生气,虽然生气自己的孽子在外惹是生非,但更多的是怨恨刘风,自己的儿子再不堪也用不着外人来管,何况还是个毛头小子。看着已在客厅等候的夏建仁,胡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者身子随之一抖索。
坐到主位上,胡远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刘风这小子已经归顺我们了么,怎么还敢将峰儿打成那样。还有不是让你找人跟着了他,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夏建仁有些微缩的上前,“大人,下官也不知道这小子是白眼狼,说一套做一套。至于后者,大人真的是冤枉下官了,下官派的人去叫来了韩新,可是他却不管不问的带人走开了。”
胡远捋了捋胡须,“恩,这倒是真的,刚才峰儿也说韩新去过只是未过问此事”,说道这,胡远一拍茶几,“这韩新,想我念他是鹿鸣县的老人,所以一直留着他,现在竟然养了一条白眼狼”。
胡远气的胸口起伏不平,一边的夏建仁自然大气都不敢出。良久待胡远平静下来,夏建仁才试探的低声问,“大人,那要不要把那小子给”,右手做刀横切状。
思考了片刻,胡远摇头道,“不可,当初我们就是太鲁莽了,没打探清楚这小子的来历,今日他走之时对我儿说了一句他是我都惹不起的人。能说出此话的必然是有所准备的,我还是修书一封让上面的人查探一下。”
夏建仁忙点头称是,他当然知道这上面之人不是东禹朝廷,但具体是谁他不清楚,只是知道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势力,咽了咽口水,“大人若是上面传来那小子背后有着来头那该怎么办?”
胡远眼中一丝厉色闪过,“哼,一山难容二虎,即便有靠山也得除去他,到时候你去联系下巫王山那边,也算让他死的其所。”果然文人杀人不见血,夏建仁身子一寒,连忙应了下来。
稍后,胡远想了想,“在上面没发话之前,你我还须谨慎,暂且就不要采取行动,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不可耽误了那件大事。那小子都来两天了,我做为一县之主也该会会他了,不然他都不知道这个鹿鸣县是谁在当家了。”话语中甚是阴戾,一边的夏建仁脸色一白,想到自己之前的忘乎所以,一丝冷汗从额前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