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冯绍峰请自己来陷害欧阳海天,冯绍峰不开口,萧月如都想报复欧阳海天,将男人置之于死地而后快。
万般无奈之下,萧月如把冰凉的右手递到了欧阳海天面前,袖口挽了起来,冰清玉洁,沁凉如水,女孩的剥葱嫩手,呈皓腕于轻纱,有着无比的晶莹亮泽,男人的手指触到上面,清泠透骨,欧阳海天把脉的食指和中指微微一抖,身心怔住了,目光停滞在了萧月如的胳膊上。女孩的肌肤太漂亮了,洁净的水流那般清澈透明,让人看得精神为之一振。心理上的波动被欧阳海天强行压抑了下去。眼神中微妙的变化,随风潜入夜地融入萧月如的眼中,女孩对男人心理上无比的唾弃,身心上无比的憎恨,―――欧阳海天,对自己的手臂有了念想!
太可恶了,自己的手落入到了色狼的爪子中。萧月如忍不住想要对天悲鸣了,我***,在对色狼投怀送抱啊。
男人本身好色得很,看到女孩手腕如此的漂亮,精致,心头自然地有了想法,一切并不奇怪,奇怪的是,男人那般敏感的心思,没有察觉萧月如眼神中的情绪波动,手指静静地切在萧月如的手腕上,欧阳海天怡然自得般的感受起来,悠闲地态度。让萧月如深恶痛绝,而无可奈何,廖紫薇看得无比的羡慕,而身心欲醉。---紫薇恋恋不舍的想,欧阳海天把脉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欧阳海天不是医生,对于脉搏的变化,却极其的敏感。很快男人找到女孩病根所在。欧阳海天并不是从病理上判断的,而是从萧月如习学的武功上,做出了分析推理。
萧月如身体天生阴性,学习的功夫偏重阴柔,更不是正统门派的功夫,导致了女孩武功上的路子越走越窄,最终的结果,当然差强人意了。目下里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日久天长的话,只会越积越深,成顽疾而不治。此“不治”不是说久病身亡的意思,是指女孩没有根除疾病的机会了。
欧阳海天神情犹豫了,冒失地和萧月如提出自己的想法,并不妥贴,自己和萧月如没有任何的关系,何况这是欧阳海天主观上的判断,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女孩此般的状况,谁又知道呢?男人考虑了片刻之后,把萧月如的手腕松开了。就在萧月如悄悄松了一口气,以为欧阳海天对自己不再骚扰的时候,一股柔和的气流从欧阳海天食指渗入到了萧月如手腕中,微不可察的舒爽滋味,让萧月如在气急败坏之下,有了身心愉悦的感受。更让女孩吃惊的是,萧月如眼看着结了冰似的手腕,泛起了浅浅的红晕,衍生蔓延,在手臂上淡漠成一层玉白色。
这样的情景,是女孩从来没有见过的,心头清爽之后,本想发泄愤怒的心,没有了半点怨艾的情绪,身心飘飘然被软化掉了。
看似没有悬念的小插曲,在女孩内心深处掀起了偌大的波澜,萧月如浑浑噩噩地跟着廖紫薇走出了健身房,离开了欧阳海天的身边。
萧月如的住所,在比较偏僻的郊区,女孩的房子,是一栋单独的小二楼别墅,外面看起来冷冷清清,孤独一只,秋风卷动着落叶,寂寥撩动着心声,萧月如开着宝来车驶入了小区,把车停在了小院门口。女孩一脸郁闷的下了车,洁白皓腕轻轻扣动了两下,萧月如从身上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钥匙,插入锁孔中,咔吧一声轻响,带着轻脆的声音,把女孩从梦境中惊醒了。
不远处,倚在凉亭柱子上的女人,小嘴儿磕着瓜子,红唇轻启,主动地打招呼,道:“月如小姐,你回来了?”
“是啊,”萧月如不愿意搭理对方,背对着女人,冷冰冰地回应了一声。女人噗嗤一声,把嘴中的瓜子皮吐了出去,娇笑道:“我说月如小姐,你还没有找到工作吗?这都多少天了,再长的话,房租快付不起了吧?”
我付得起房租,付不起,和你有关系吗?萧月如想痛骂对方一顿,又犯不着为这种落井下石的小人生气,女孩冷涩的眉角回头瞟视了一眼女人道:“对不起,你想错了,我以前是没有工作,今天以后有了,我会在市中心鼎湖大厦的海天集团上班,月薪十万。而且,我实话告诉你,这栋别墅不是我租的,是我自己花钱买的,你不相信的话,我随时可以给你看我的房产合同书。”
“你一个女孩买得起一栋别墅?!”女人不嗑瓜子了,惊讶不已地眼神盯着萧月如俏丽的身子,看到怪物那般的吃惊。女孩长得比自己年轻貌美也就罢了,她还特别的有钱,怎么也让女人不敢相信了。要知道,萧月如的年龄才二十四岁啊!真要是像女孩说的那样,还不把自己嫉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