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漂亮了,我像女神一样的崇拜你。”
“什么话,我和神有关系吗?是你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吧?”燕轻柔轻蔑的态度对巴莫道。心里蛮享受的,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男人夸奖呢,即使这个男人和自己毫无瓜葛,一样会让女人听得心花怒放,情不自禁。
“在我的心里,你就是神,我的女神,我像崇拜我的主神一样崇拜你,”巴莫说话的时候,无比虔诚的目光望着燕轻柔,那般的眼神,带了亵渎的味道,让燕轻柔脸上闪出不悦的神色。
“巴莫,不要这么不老实,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剜出来,当球踩。”
“呵呵,我的女神,我喜欢那种暴爽的滋味,你要是也喜欢的话,动手好了,”巴莫眼睛里闪烁出感性的眸光,幽兰深邃的海洋一样深不见底,让人一眼望去,几乎要沉沦其中了。女人看了一眼,眉峰微蹙,心中有了烦躁的情绪,现在的燕轻柔,可不喜欢欧阳海天之外的男人,挑逗自己的感官欲望。
女人提醒巴莫道:“巴莫,说话小心一点好吗?作为一个老朋友,我有必要了解你的近况,作为一个女人,也请你尊重我的权利,不是每个女人在你的面前,都会被你的样子迷倒的,曾经年轻的我不会,现在更不会。”
女人严肃说话的神态,让巴莫脸上略带了失望的表情,巴莫缓解气氛,错开话题,道:“那么我的老朋友,喝咖啡好吗?浓一点的,还是淡一点的,或者加冰糖的,我害怕你的口味有所改变,给你泡了五种不同口味的咖啡,你先品尝一下,应该里面有你喜欢的味道。”
这小子,还真够用心,燕轻柔的眼神落在了面前餐桌上,巴莫的手臂,在桌面上轻轻一荡而过,五杯泡好的咖啡神奇地出现在了女人面前。不愧是魔术师,动作没有丝毫的破绽。这一次,女人没有拒绝,燕轻柔嫩嫩的手指儿,轻轻的撩拨了几下,五个咖啡杯上的封纸被女人全部挑开了。清香扑鼻的味道,沁入口鼻,这样的滋味,还真的让女人留恋,味道的确是自己喜欢的香味儿,而且不止一种自己喜欢。任意的端起其中一杯,轻巧地放在唇边,女人优雅的姿态抿了一口,温温的水汽,沁润了女人的脸颊,芳香的滋味儿,让女人唇角溢满了香甜的美味,小巧的玄鼻由红变白,桃腮飞艳,粉彩照人,一抹轻柔笑意,被女人映红在脸上,让巴莫看得痴迷陶醉了。好美,十几年过去了,女人的美貌丝毫未减,更增添了成熟妩媚的味道。
笑意一荡而过,女人蹙紧了鼻头,道:“巴莫,你太淘气了,在咖啡里做了手脚,弄得我鼻子也酸了。”
“我的女神,这是咖啡里特别的味道,我调制了无数次才弄出来的,你喝吧,会有美颜驻容效果的。”
“真的吗?”燕轻柔被巴莫神奇的说话,弄得惊喜不已,美颜驻容这不是自己最希望得到的灵丹妙药吗?女人忍不住硬撑着鼻酸,喝了几口,清凉的滋味儿,一点点的从心底涌出。真的很神奇,咖啡是热的,进入肚子里后,却能带给人一种清凉的滋味,让人回味无穷,这样的咖啡,的确和平时喝的咖啡不同了。
“巴莫,怎么没有看到你的女人,过两天,她就要打比赛了,这一次,你们应该能获得不少收入吧?”
巴莫哭丧了脸庞,苦笑道:“哪里会获得不少的收入,请我们来的那个人住大牢了,现在住酒店的房租,全部的我们自己出钱。这不,为了补贴收入,我还得去酒吧里演出,唉,辛苦死我了。”
燕轻柔噗嗤一乐,原来赤红月是黄善坤请来的,黄善坤和黄鹏雄全部住了大牢,巴莫和赤红月真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没人搭理了。女人当然也不会相信,巴莫穷得连房租全付不起。这小子出场费一次几十万,会缺钱吗?当然不会了。
“巴莫,这你也不用担心,打云龙国际搏击大赛的每一位选手,全部会有出场费的,小组赛出线不了,赤红月照样能够获得近千万的收入,那可是一笔不小的钱。”
“近千万!”巴莫“惊呆”了,尖叫道:“亲爱的,你说的是美元?”
“日元好不好,”燕轻柔被巴莫的“调皮”逗乐了,嘴里的咖啡险些喷出来。这小子,什么时候,都会让人开心一乐。
随意地又聊了几句,燕轻柔又开始打量巴莫的“卧室”,干净清爽的布置,简洁明快的色调,在车厢壁的两侧,有着高高的壁柜,能够放一些简单被褥之类的东西。在最靠近车头的一侧,女人甚至看到了一个精致的立柜,立柜里摆放着许多的红酒,高脚酒杯,还有摆放整齐的青瓷碟子,全部被套扣固定在了立柜平面上,以防房车颠簸时,造成碰撞而碎裂。
最后,女人的目光,望到了另一个角落里,那儿有一个精巧的梳妆台,装饰华贵的大玻璃,被紧贴到了墙上,干净整洁的桌面一尘不染,面对梳妆台摆放着一个造型独特的转椅。这应该是赤红月平时梳妆打扮的地方,女人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一只手端着咖啡,一只手揉着太阳穴,燕轻柔走到了梳妆台前,把自己的样子在大镜子里看了一遍,女人很满意自己的形象,脸上带了轻柔的笑意。
连看也没看,燕轻柔把翘臀坐在了转椅上,怪诞的滋味从心底涌出,怎么回事?巴莫的这个转椅似乎与众不同,女人扭回头朝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吓得“噌”地站了起来。心魂尽丧啊!自己坐什么上面了,是赤红月本人啊!小女人娇小的身体,紧贴着转椅的表面一动不动,目光怒恶的瞪着燕轻柔,女人以为赤红月会大骂自己一顿。小女人鼓着腮帮子一声不吭,赤红月不会被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动了吧?燕轻柔盯着看了看,又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啊?
额头的汗意冒了出来,燕轻柔把目光惊恐地望到了巴莫的身上,男人摊开了自己的手臂,无奈地笑了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家伙也不吭声,燕轻柔第一次,被人逼得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