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黎明装孙子五载,遭受白眼,所谓的不过是农奴翻身把歌唱的这一天——他以前不是不想绊倒掌控吏部,但是他这个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家伙是个光杆司令,没人帮助他,他只能明哲保身,暗暗经营商业帝国,像蛇一样蛰伏,期待伺机出手。
现在石越已经保证了,他再不表态,那不就成了傻子吗?看着石越那张坚毅的脸,激动的一拍桌子,道:“有石副侍郎这一句话,我一定誓死相随,从此,我与石副侍郎便是同道之人。”
石越哈哈大笑:“苗尚书似松竹,弯似弓,直入松,我十分佩服。”说完,又望向徐天红与赵国荣。
赵国荣咬紧了嘴唇良久,幽幽道:“我想石副侍郎虽然有办法拆我的台,却没有办法让我再进一步吧?”
“没错!”
石越微微一笑:“萧秃子对你委以重任,你也是大权在握,我自然无法给你更多的权势,但是,你最关心的也不是自己,而是徐枢密使的命运吧?我把徐枢密使的位置抬起来,咱们联手将徐枢密使顶起来,你这个徒弟不也算是尽了孝心吗?”
徐天红闻言,嘴角依然含着笑,但身子微微前倾,内心深处已经暴露出紧张之情。
“你有办法?”
赵国荣双眸微微眯着,似乎不太相信石越的话,“你若有这份本事,我将感激不尽,但是,这恐怕是痴人说梦。”
石越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没有解决之道。”
赵国荣道:“恩师身为老臣,遭受打压,丞相做不得,御史做不得,副相做不得,只能委屈于枢密院,这是时运,非人力所能改变。”
“哈哈……”
石越爽朗一笑:“枢密使本身就位居显赫,何必移位呢?”
赵国荣、徐天红闻言,一道灵光在脑闪烁,四目炯炯,望着石越,齐声道:“石副侍郎请讲。”
石越道:“最早时,内阁管朝政,黑衣为镇抚司管军队,枢密院主管军情分析,制定国家战略,可以这么说,内阁、黑衣卫镇抚司,枢密院三驾马车支撑起了大燕的正常运转,但后来,因为徐枢密使遭受到康指挥使与萧炎的严厉打压,才导致枢密院大权一分为二,一部分归给黑衣卫镇抚司,一部分归于内阁兵部,枢密院从此名存实亡,现在嘛,只要大家同心协力,将失去的权利重新收回来,徐枢密使不是一样可以八面威风吗?”
“对极了!对极了!”
徐天红再也忍耐不住,起身抚掌而笑,“石副侍郎一语惊醒梦人,老朽活了这把年纪,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后生可畏。”看着石越脸上带着不好好意的笑,又急忙坐下,稳了稳心神,道:“我不是贪恋权势,只是我不服,康善真有军功在身,暂且不提他,只是萧炎凭什么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他有个屁的功劳?我此生最愿意干的事,就是狠狠的踩萧炎,只是,梦难圆啊,石副侍郎,你若是真能做得到,我愿意全力配合你,只要绊倒了萧炎,我立刻愿意退位让贤。”
石越笑了笑:“徐枢密使退位,我一定力荐赵尚书坐上枢密院的宝座。”
赵国荣心大喜,但仍能保持镇定,说道:“石副使只要能帮助恩师圆了心愿,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