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程野、马无常的一众死党,全场所有才子、老鸟们,都陶醉在既惊诧又兴奋的氛围中。
就连正在激烈讨论如何才能生出宝宝的白素、幽兰,也相拥着对方娇软的腰肢,兴奋娇艳绯红,手舞足蹈。
如此大开大落,绝处逢生、绝妙异常的排局,看过之后,让人叹为观止。
棋如人生!
山穷水覆之际,又逢柳暗花明,人生若能过的如此精彩,也不枉来世间走一遭。
只有红杏与石越,有先知之明,才能保持那份从优雅、从容!
其实在曾通思维排局中,前二百三十六步都是对的,无一漏着,也能反映出他深厚的功底。
红杏那时候虽然娇颜玉笑,从容不迫,但心底深处,却有一种恐惧。
所以,当曾通在第二百三十七步的关键一步上,走出错招时,才让红杏因惊喜而怔怔的出神。
这也让红杏终于放下了忐忑的心扉。
红杏此时笑的很温柔、优雅,白皙的小脸、因为因为兴奋而浮上了淡淡的红晕。
娇嫩的肌肤吹弹得破,漆黑婉转的眼眸忽闪着,散发着灵动的光芒。
再配上那白衫黑丝的制服诱惑,让人全方位的感觉到红杏骨子里的那种儒雅的媚气。
红杏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曾通道:“公子,您请啊,该轮到您了……”
“轮……轮到我了吗?”
曾山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回归身来,听着下面众才子洞若观火的笑声,曾山脑中像是打雷般,嗡嗡作响。
手中拿着一枚棋子,抬头望着棋盘怔怔的出神!
他已经看得明明白白,这是一局死到不能再死的局面,无论自己怎么走,都逃脱不掉输棋的结局。
曾通无奈的闭上眼睛……
朱朝崴了脚,虽然很痛,担兴奋的心情却是难以抑制,一瘸一拐的从二楼跑下去,直奔着曾通而去。
朱颜看到急忙跑过来,背起父亲,狂奔到高台之上。
朱朝一脸老褶子开花,绽放出开怀大笑,对曾通说道:“曾公子,你倒是走呀?你怎么不走了?你不是才高八斗吗?不是破局如掌上观纹吗?你怎么不走了呢?莫非……莫非你也是黔驴技穷了?”
“我……我黔驴技穷?”
面对着朱朝的嘲讽,锋利如刀般还回来,扎进自己的心窝,那赤果果的痛楚,几乎让曾通心碎。
低调的陈思凡也凑过来,对曾通发泄这心中的怒气,“曾公子,黔驴技穷不可怕,人贵有自知之明。”
“曾公子刚才可是夸下海口,破此棋局如掌上观纹,将我等贬低的一文不名,而如今,曾公子被红杏杀得屁滚尿流,大败亏输,那初时的豪言壮语又怎么说?你又如何向众才子们交代?”
“这……这个……”曾通承受不住陈思凡的反噬之语,额头上的汗水如雨水般流淌而下,眼眸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扫过,想要让程野给他解围。
可是,搜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程野的身影,倒是马无常等人却踉跄的站在一旁,没有走开。
不等曾通消化那些唇枪舌剑……
老耿头来凑过来,讥笑道:“大家急什么啊?人非圣贤,谁还不犯点错误啊?而且曾公子刚才说得好啊,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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