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石越?爹,你糊涂啊,那可是我与白素定亲的佐证啊,爹……”
啪……
曾通还没说完,就被曾山拎起胳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曾通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看着曾山那张扭曲乖张的脸,颤巍巍道:“爹!你为什么打我?我是被石越给陷害了啊?你应该打得是石越,而不是我!”
曾山喘着气息,愁苦道:“我打你,是为了让你清醒些!”
曾山看着曾通仍一脸的不服气,叹息道:“你别以为你老子我是礼部尚书,而你是个堂堂文状元,就不可一世、牛气冲天了。”
“你要往深里看些,咱们与皇上,与康善真、白莫愁、萧炎相比,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啊。”
“蚂蚁?”曾通若有所悟。
曾山又指点道:“这次若不是白莫愁联合石越陷害你,你以为石越真的有那么大的胆子抓你进黑狱吗?亏你还一门心思的给白莫愁做女婿。”
“岂不知白莫愁已经选定了石越、做他的准女婿了,你还tian着脸、总是去惹白素干什么?天下的美女多的是,我就不信,你娶不到比白素还漂亮的老婆……”
“石越!果然是石越!”
曾通攥紧了拳头,怒道:“早晚有一天,我要把石越踩到脚底下……”
曾山又道:“想把石越踩到脚底下?哼……痴人说梦!”
他闭着眼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怒其不争道:“儿啊,不是爹说你!你要自省一下,你的长处在哪里。”
你是堂堂文状元,你手中有一只无与伦比的笔啊,作得一手好文章,写的一手好字!可是你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拿着这支笔,去和石越比武功,你怎可能胜得过他?”
这一句话,刚巧点在了关键之处。
曾通恍然大悟,红着脸、低着头道:“我本来也是没有想要与石越争锋的意思,只是程野找我喝酒,说了许多石越与白素卿卿我我的事情,我一气之下,昏了头,才去找白素理论……”
“程野?”曾山闻言,眯着眼睛,沉默良久,才摇头苦叹道:“咱们父子,果然只是两只微不足道的蚂蚁啊!”
“爹,你为何这样说?”曾通一脸疑惑:“您是说程野在耍我们?”
“不单单程野在耍我们,而是萧炎与程野在耍我们。”
曾山望着那红彤彤的夕阳,言之凿凿道:“程野此人,我是知道的,看起来文不成、武不就,但心思缜密,阴人的手段毒辣无比。否则,又怎么会被萧炎选为女婿?”
“往ri你与程野也仅仅是点头之交,可是程野突然间对你这般热情,对你的事情这般上心,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曾通焕然大悟,眼神游移不定,狠呆呆到:“难道他是故意挑拨我与白素的关系,然后引得石越、白莫愁对我不满,将我抓起来?”
曾山无奈的点头。
曾通满脸涨红,眼眸赤红!
他挥舞着胳膊道:“程野真该死,我这就找他算账,我倒要问问,他为什么要对我使坏?我……我绝饶不了曾通”
一甩袖子,转身要走。
啪……
曾山又是一巴掌扇过来!
曾通捂着红肿的脸,满脸委屈:“爹,你怎么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