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3
当鲁长河得知谭纵竟然上了船,和怜儿等人一同前往功德教的时候,嘴角禁不住流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意,端起桌上的茶杯悠闲地品着茶,只要谭纵到来功德教,那么就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了。
怜儿一行人要乘坐一天一夜的船,第二天中午才能登岸,由于随行的人员比较多,船上的客舱都已经安排满了人,临时登船的谭纵和万雯只好与别人住在一个客舱里,谭纵被安排在了叶镇山的房间,而万雯则去了白玉的房间。
上船后,最令谭纵担心的就是遇上那天见到的与鲁长河一起的那名女扮男装的女子,不过直等第二天船靠岸,他也没能在船上看见那名女子,看来对方并不在船上,应该是已经提前离开了君山。
对于那名女子与功德教的人在一起,谭纵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是要报家仇吗?与功德教纠缠在一起的话即使她有理也休想为家人翻案。
下了船后,谭纵看见码头上已经停了几辆马车,是鲁长河安排接怜儿和黄海洋的人,他跟着怜儿和白玉上了其中的一辆马车。
等黄海洋和叶镇山等人也登上马车后,几辆马车便驶离了码头,鲁长河没有告诉怜儿等人马车要去哪里,怜儿等人自然也不会过问,功德教在湖广地区的据点是一个绝对的机密,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
怜儿和白玉知道停船的地方就是被功德教攻陷的南县,可是当马车晚上的时候到达了一个小镇时,两人就有些分不清这个小镇是否还属于南县。
小镇上的客栈已经准备好了房间,为了避免引发鲁长河的疑心和不必要的麻烦,怜儿和黄伟杰等人并没有向店里的伙计打探这个镇子是哪里,天知道这个客栈是不是功德教的一处据点,而是在大厅里吃完饭后就各自返回了房间。
“护法,他们吃完饭就回了房间,什么也没有打探。”客栈二楼的一个房间内,鲁长河正拿着棋谱琢磨着一局前人传下来的残局,客栈的老板敲门后走了进来,恭声在他身前说道。
“看来这些小家伙们还算识趣。”鲁长河闻言微微一笑,头也不抬地吩咐客栈的老板,“将那些人盯牢了,如有异动,立即回报。”
“遵命!”客栈老板冲着鲁长河拱了一下手后就快步离开,加强人手对怜儿和黄伟杰等人的监视。
正如怜儿和黄伟杰等人猜测的那样,这家客栈正是功德教的一处秘密据点,如果他们表露出丝毫的异动,那么就会传到鲁长河那里。
夜深人静时,谭纵双手枕在脑后,凝神望着天花板,经过了这两天来的行程,他暗自留意了一下,发现功德教的人分工严密,结构严谨,这样的教派实属罕见,怪不得会令清平帝如此重视。
就像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镇,不知不觉间,功德教已经在大顺各地建立起了秘密联络据点,长此以往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最令谭纵担心的就是他在君山看见的那名与鲁长河一起的女扮男装的女子,如果她在功德教认出了谭纵,那么谭纵先前所做的一切很可能就要付诸东流了。
“以静制动吧!”谭纵思索了良久都没有想到好的应对方法,最后摇了摇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这将是他少有的几天能睡个安稳觉的时间了,等到了功德教以后,恐怕晚上睡觉都要睁只眼了。
第二天上午,车队启程了,谭纵注意到越走沿途的景象越荒凉,局势也越混乱,不仅杀人放火的事情屡见不鲜,而且经过的村庄时常空无一人,全村的村民都拖儿带女逃难去了,路边更是时不时就能看见死尸和骷髅。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谭纵无法想到湖广的旱灾竟然已经严重到了如此的地步,洞庭湖与这里一比简直就是天堂。
尤其令谭纵感到意外的是,车队在经过一个树林的时候竟然遇到了一伙灾民的打劫,不过当护送车队的功德教的人亮明了身份后,那些灾民竟然潮水般地退去了。
谭纵从车窗看见了那些灾民的散去,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由此可见,这功德教蛊惑人心还真的挺有一套,竟然在灾民中竖立了不小的威望。
如果功德教登高一呼的话,那些灾民很可能就会跟随着功德教举事叛乱,看来此次平定湖广的暴*乱,任重而道远。
说实话,谭纵不想在湖广地区大开杀戒,毕竟湖广是大顺的粮仓,原本经过旱灾已经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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