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徐天宇嬉笑道:“我还以为这是你妹呢!”
“徐县长嘴巴就是甜!”
秦思姨笑咯咯道:“我都比字良大七、八岁呢!”
“真的呀?”
徐天宇摇了摇头,“真是不出来,我还以为嫂子才二十七八呢!”
“真的么?”
秦思姨抚了一下脸庞,暗暗乐开了,“来还是我保养得好哟!”
林佑满觉得这个儿媳胆子也太大了,敢这么不要脸与县长搭话,这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家了,由不得轻咳了一声,插嘴道:“徐县长,吃饭,吃饭!”
“好的!”
徐天宇来林字良家的目的不是吃饭,是要咨询一下他对两个官员自杀有什么法,只是目前他家人太多了,也就没开口说出来。
等到吃好晚饭,林家人都各自忙去了,洗澡的洗澡,收拾卫生的收拾卫生。
徐天宇这才轻咳了一声,“林老队长,我今晚过来……”
“明白!”
林佑满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干警了,也知道徐天宇这么晚来拜访,不是单纯为了吃饭自己,一定是为了案子而来的。
林佑满站了起来,“您跟我来!”
随在林佑满后面,徐天宇进入了那三间瓦房中的左间,里面有一张大床,还有一个书柜及桌子,上面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其中多数都是关于破案的材料及一些图纸。
林佑满从书柜上拿下一个月饼盒子,又摆在桌子上面来,“徐县长,您能够来找我,这说明你也对县里发生的案子也是有点怀疑是吧?相关的解释,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想要找的答案全在这里了!”
望着月饼盒子,徐天宇皱起眉头来,“老队长,您怎么知道我要找的答案就在这月饼盒里头?”
“这么多年了!”
林佑满摇头,又叹息,“我一直放不下的就是这些案子,可是没办法,我退下来了,按游戏规则,就算是有什么重大发现,我是不能插手的,不然我的下场一定不会比那两个自杀的官员好!”
听到这些,徐天宇觉得事情很严重,“林老队长,你的意思是说,前段时间的那两个自杀的官员不是自杀的?而是他杀的?”
林佑满微微点头,“没错!”
徐天宇追问,“有什么证据?”
“直觉!”
林佑满笑了笑,“如果我还在刑警队长的位置上,我想一定有办法找出隐藏在高阳的凶手,可惜我已经退下来了!”
“林老队长,您的意思是说,杀害这两个官员的人是同一个人?你追查了他几十年是吗?”徐天宇开门见山了,“包括前几任纪委记、公安局长等人都是他杀的?”
“是!”
林佑满信心满满道:“他每次作案手法都如出一辙,死者不是失踪,要么就是自杀,每次发生死人事件,都会有一些小矛盾发生!”
这个解释让徐天宇非常震惊,又非常不解,“既然你有这个发现,你为什么不上报到市里、省里?”
“报了!”
林佑满又摇了摇头,“可惜石沉大海,再后来,我就莫名安排退休了。不过我知道,我的退休一定是跟这个凶手有关系。”
“到底是谁?”
徐天宇打开了月饼盒,一,全都是文字材料,还有一些化验单据。
“不知道!”
林佑满依然摇头,又很迷茫,“他就像是精灵一样,摸不着,不到,仿佛活在空气中一样,每一回高阳发生什么重大命案,都有他的存在!”
“这么恐怖?”
徐天宇睁大双眼,“这是一个人呢?还是一伙人?”
“不清楚!”
林佑满怀疑道:“我觉得我们高阳一定有什么秘密没有被揭开!”
秘密?
徐天宇回想了一下,“是不是跟黄金有关?”
“黄金?”
林佑满愣了一下,顿时会意徐天宇要说什么了,由不得哈哈大笑了,“这算什么秘密,在我们高阳县这里,只要是超过六十岁的老人,都知道这个事。而且这些黄金早就被那几个家族瓜分了,传到这一代,都不知道换成什么了!”
“既然不是跟黄金有关系,那会跟什么有关系呢?”
徐天宇也迷茫了,“你说高阳发生的案子都是同一个人所为,可他为什么要杀人呢?还有那两个自杀的官员,他为什么要杀他们?”
林佑满也是说不上来,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微妙关系,“我觉得可能是针对县政府?他不希望县里机构改革?”
不希望县里改革?
徐天宇琢磨了一下,“如今关、蓝两家都没了,剩下那几个小家族也都不敢跟政府作对,还有谁怕机构改革会涉嫌到他们的利益?”
“哎,这就不知道了!”
林佑满指着材料,“徐县长,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了,能不能破这个案,就全你了!记住了,别轻易让这些材料泄露出去,不然您可能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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