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外面漆黑一片,谢泠雨有点害怕,可是一想到有徐天宇在,而且徐天宇又是一个本地县长,倒不怎么害怕了,反打趣道:“这里是够安静的,不过你就不怕有人来打~劫你么?要知道光天化日之下,在车站那个地方都有人来抢~劫!”
“打~劫?”
徐天宇开怀地笑了起来,又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当到谢泠雨也轻轻地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他玩味地解释道:“在高阳县这里,只有我打~劫别人来的,还真没人敢来打~劫我的!”
“为什么呀?”
到四处都是漆黑一片,谢泠雨有点害怕,她微微向徐天宇移过脚步,又反问着道:“莫非就因为你是县长吗?”
“这个嘛!”
徐天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有卖弄道:“秘密!”
“得了你,真是的!”
谢泠雨有些抱怨,又双手抱胸依坐在车头上去。
徐天宇见状,也跟着依坐到车头上去,“说吧,找我何事!”
“能给我再讲讲你的故事吗?”
尽管在漆黑夜下,不清楚徐天宇的脸色,可谢泠雨依然盯着徐天宇。
故事?
徐天宇有些纳闷了,心想这丫头想干什么呢?
徐天宇费解了,“你别告诉我,你下来找我,就是为了听我讲故事吧?”
“怎么?不相信啊?”
谢泠雨浅笑,“要不?我们交换好了,我讲一个关于我的故事换你的一个故事怎样?够公平了吧?”
换是哪个女人这么说,徐天宇一巴掌早就拍过去了,并且还会大骂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还听你讲毛故事!
可是谢泠雨不一样,她不单是一个拥有文静典雅的那种高贵气质,任哪个男人都不会拒绝于这样的美女相处,同时她也是谢代市长的千金,身为县长的徐天宇多少都会给点面子,“好吧,反正长夜漫漫,我今晚就舍空陪美女好了,就专听你讲故事吧!”
说故事,谢泠雨不太擅长,可是她要说的故事是关于父亲的故事,难免带有太多太多的感情了,所以说起来,自然很感人了,“记得我打小懂事那时候起……”
故事很长,足足说了两个多钟头,不过说的故事都是谢泠雨与家人的一些生活点滴,还有她上学的一些奇闻奇闻趣事,所以徐天宇倒多少还是听了进去,同时也在反思谢泠雨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许久过去,当讲到父亲工作上,还有最近父亲的一些事情,谢泠雨突然停顿了下来,她扭过头来着徐天宇,抹着伤感的泪水,“您知道吗?我爸他谨慎一辈子了,一路走来,从来就没栽过什么跟头,可是在你的这个事件上,他却栽了一个大跟头,省领导要他背下这个黑锅!”
徐天宇这下是明白了,谢泠雨这是要为谢永良求情呢!
徐天宇没出声表态什么,谢泠雨却丝毫不动摇说服徐天宇的信念,她继续讲道:“如果不是那一封遗书,如果不是我爸连夜被召去谈话,兴许我爸可能会在省里继续担任他的巡视员,可是就是为了这么一封遗书,他被召去了,后来带着省里的意思要解决你的那个事情,这才有了免职一说,其实我爸他本人并非是要针对你来的,只是要做给省里!”
“所以呢?”
徐天宇扭过头来着谢泠雨。
谢泠雨猛然起身,又跪了下来,哀求道:“求您放我爸一马吧?可以吗?”
这哀求说得徐天宇都有点糊涂了,省里要让谢永良承担这免职后果,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没能力让省里领导处分谢永良来的!
徐天宇慌忙扶起谢泠雨来,“泠雨,你这话太让我意外了,你爸的事情,你来求我有什么用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长,又不是省领导!”
谢泠雨咽哽,“我知道你恨我爸,可是错不在我爸身上,他是被人当枪使了!”
我靠,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天宇真想责骂对方了,可是由于两人的近距离接触,他突闻到芳香,一想到谢泠雨身材相貌,他就有点心猿意马了,那些气话自然不会说出来,相反还好言安抚道:“可是这跟我没关系呀?你爸不是跟黄省长有关系吗?他应该找黄省长活动活动,兴许不会有什么问题!”
谢泠雨真想说出这是黄省长的意思,但又怕说出来,让徐天宇知道黄省长对父亲的态度,恐怕又会……也就没说出来了。
谢泠雨抹了一下泪水,“怎么没关系呀?您本事这么大,如果你肯放我父亲一马的话,他一定不会背这个黑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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